望着明月楼,马运禁不住咽了口口水,曾经来过一次,虽然是蹭饭,至今忘不掉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
徐清芳却皱起眉,这么高档的酒楼,平时只有望而却步的份,仅看排场和气派,消费档次不低,最后,咬咬牙,心道林飞帮了大忙,是该酬谢人家。
在吧台订了间包厢,由服务生带着上楼,只是这边刚走到电梯,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哟,那不是嫂子吗?”
声到人到,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呲牙咧嘴走过来。
闻声,徐清芳侧脸看去,顿时脸色大变,这人她认识,是王铁栓老家的邻居王铁牛,也是村里的恶霸,知道王铁栓常年不在家,又见她有几分姿色,有空没空老爱她家跑,死缠烂打非要跟她相好,每次都被徐清芳用扫帚擀面杖轰跑。
愣是没叫他得手,自徐清芳带着女儿住进城里,王铁牛也跟着进城,哪成想在这儿遇上。
“铁牛,你不在老家,来这儿干吗?”
徐清芳真心害怕从对方口里听到不该说的话。
王铁牛打量眼林飞和马运,撇起大嘴,自然没将二人放在眼里。
“你让我找的好苦,是不知道,看不到你吃啥都没胃口。”
根本不顾旁人在场,王铁牛大大咧咧表达相思之苦。
“你,你休得胡说,我跟你没关系!”
气得徐清芳浑身哆嗦。
“瞧你样,跟我在**时,那副亲热劲哪去了?现在六亲不认,你家的宅基证还办不办?”
可够猥琐的,如此露骨的话都能说出来,绝不是好鸟。
凡事不会空穴来风,堂堂军嫂,背地里给山鹰戴绿帽子,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还恬不知耻的矢口否认,顷刻间,林飞看徐清芳的眼神近乎喷出火来。
早知她是这样的人,哪怕死上一百次,也不会救她,一言不发,冷冷旁观。
马运看不下去,“是男人不?满嘴喷粪,不要脸的玩意。”
“吆喝,你是徐清芳不知排多少号的姘头?看来都喜欢穿破鞋。”
王铁牛哈哈乐道。
“王铁牛,你在侮辱我的清白,信不信我把你在村里的禽兽之事说出去。”
感受到林飞误会,徐清芳怒声呵斥,气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无所谓,宅基证不想办了!尽管说,老子搞不臭你。”
王铁牛阴恻恻发狠。
“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瞬间,徐清芳态度缓和下来。
“呵呵,很简单,陪我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