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的糜烂,锁骨、胸乳、腰腹间遍布的青紫指痕和咬痕,大腿内侧未消的瘀伤……这具三十五岁的、曾经干练自信的身体,如今布满了被蹂躏、被占有的印记,像一张被肆意涂抹后丢弃的破布。
她拧开冷水,粗暴地冲洗身体,试图浇灭那由内而外燃烧的火焰,却只是徒劳。
冷水刺激着敏感的皮肤,反而让那空虚的渴望更加尖锐。
时间在媚药带来的焦灼和等待的煎熬中缓慢爬行。
她机械地完成素世要求的“准备”——用特定的、带着浓郁红茶香气的沐浴露清洗身体,在镜子前用素世指定的、带着细链和冰冷金属球的玩具扩张自己,直到身体内部变得柔软湿润,空虚感却因此被放大到极致。
她必须保持这种“准备就绪”的状态,直到主人归来。
任何懈怠,都会招致“惩罚”。
她蜷缩在落地窗边的昂贵地毯上,银链在脚踝上绕了几圈。
巨大的玻璃幕墙外,阳光移动,云卷云舒,城市在脚下无声运转。
她拿起那本深蓝色的笔记本,笔尖悬在纸页上,颤抖着。
素世要的“真实感受”……那些被强迫说出的污言秽语,那些在极致痛苦和强制快感中崩溃的瞬间,那些被当作玩物摆弄的屈辱……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指尖和灵魂。
她咬着牙,泪水终于滴落在纸页上,晕开了墨迹。
她开始写,用最冷静、最克制的记者笔触,去描绘最不堪、最堕落的场景,如同在解剖自己腐烂的伤口。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凌迟。
下午四点十五分。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声。
爱音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线提了起来。
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跪行到玄关处,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摆出素世要求的“迎接”姿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一半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一半是媚药催生的、无法抑制的、卑贱的期待。
门开了。
月之森深蓝色的裙摆映入眼帘,带着室外微凉的空气和少女身上特有的、干净的馨香,与她自身散发出的、被媚药催化的浓烈草莓甜腻形成诡异的对比。
素世将书包随意丢在地上,看也没看跪在脚边的女人,径直走向客厅。她脱下制服外套,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颈项。
“过来。”命令简洁冰冷。
爱音膝行着跟过去。素世在宽大的真皮沙发坐下,姿态慵懒。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今天‘工作’的‘工具’。”她指了指茶几上一个打开的丝绒盒子。
里面不是笔,不是文件,而是一排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冰冷金属器具,还有几管不同颜色的、标注着外文的软膏,散发着奇异的、令人不安的香气。
爱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知道那是什么。
前天的“工作”是戴着特制的、连接着素世手机APP的远程跳蛋,在打扫房间时忍受突如其来的、让她失禁的强烈震动。
昨天的“工作”是被迫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用素世指定的姿势自我抚慰,而少女则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看学校的乐谱,一边用冰冷的语言点评她身体的反应和“表演”的拙劣。
今天……又会是什么?
“选一个。”素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冰蓝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
“或者,我帮你选?”
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无声地滑落。
爱音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那些冰冷的金属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个造型最狰狞、带着细小凸起的柱状物上。
仅仅是想象它进入身体的痛苦,就让她浑身发冷。
“眼光不错。”素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