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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不列颠一个岛屿却关乎14人口的福祉(第1页)

第二十一章 大不列颠,一个岛屿,却关乎14人口的福祉

在几年前,这一章的名字还会是“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然后人类就对大自然的作品做了一些调整,将地理上的结合体分为两个各自独立的实体。恭顺的执笔人所能做的全部就是遵循地理的结合,并给这两个互相冲突的方面中的每一个写上独立的一章。任何其他做法都会导致极为复杂的情况发生,然后我将看到爱尔兰海军驶进哈德逊河,要求我为这“对爱尔兰自由邦的国家荣誉不可容忍的侮辱”道款。

恐龙未曾画过任何地图,但其身后遗留下的岩层告诉我们它们的故事。它们全部显现于此——火成岩(在地表冷却的火山生发物)、压力作用形成的花岗岩、在湖泊底部渐渐形成的沉积岩、大海,还有变质岩——比如板岩和大理石,它们本质上都是石灰石和黏土,因为地下极深处微妙的化学反应而变成了更为有价值的材料。

它们全部呈无次序状态,丰富地呈现于人类面前,就像被飓风袭击过的房屋中的家具。它们为我们提供了极其珍贵的地理实验室。它们可能是英国之所以能为世界贡献如此众多一流的地理学家的原因——虽然这个国家对捕猎兔子的热忱和兴趣远高于探索科学现象。当然也可能是另一种情况:因为这里拥有众多优秀的地理学家,所以我们对英国地理的了解要多于其他国家。但这与真实情况很难吻合。游泳健将经常出现于多水之处,很少会在卡拉哈里沙漠(南部非洲沙漠高原)中央找到他们。

于是先有地理,然后才有地理学家,那么关于他们诞生之地的起源,这些地理学家彼此都会说些什么呢?

既然今天你已逐渐了解欧洲地图,那么你得努力将其忘掉。然后想象一个刚从海平面下浮出的世界,由于巨大的作用力,它还在不停晃动。给你自己画一幅高于水面之上且荒凉的巨大陆地的图画,火山运动的冲击力将岩石压磨成碎片,就像纽约下水道检修孔的爆炸会使公路裂开一样。与此同时,自然实验室的力量继续其耐心的劳作。从海洋上吹来的风一路由西到东,携带着数亿吨的水蒸气随后浸湿土地并给予其水分,将陆地覆盖上一层宽广的草坪和蕨类植物,为灌木与树木的存续安排各种条件。夜以继日,年复一年,不知疲倦的波浪敲打着、冲击着、磨碾着、压踏着、锉磨着,当阳光直照在上面,积雪就会破碎而融化,这样陆地沿岸萎缩并粉碎。然后突然冰层——这个缓慢而无情的死亡之墙呻吟着沿高大山脉最陡峭的表面向上攀爬,沉重的隆隆声回**在宽阔的峡谷中,深深的山峡和狭窄的溪谷于是被冰水以及从山顶滑落的岩石碎块填满。

阳光照耀——雨水冲击——冰层破裂并蔓延——波浪侵蚀——四季更替,最终人类出现,这正是他所寻找的。一条长长的陆地带,被一条从北冰洋一路延伸至比斯开湾的多水峡谷与世界其余部分分离,还有一片在波浪中升起的高原,被一片难以驾驭且波浪起伏的大海与那条狭窄的陆地带隔断——几块孤独的岩石浮现于海面上,它们只能供海鸥栖息,而不适于人类居住。

这正是英国形成的过程中所经历的模糊的——极为模糊的——道路。现在让我们看看现代地图,看看它为我们显现了什么。

从设得兰群岛至兰兹角的距离与从哈德逊湾中部或阿拉斯加南部至美国北部边境的距离——或用普通欧洲人易于理解的比方:从挪威的奥斯陆至波希米亚的布拉格的距离——相同。这意味着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国家之一的英国(4500万人),位于与堪察加半岛(正对着阿拉斯加)纬度相同的地区,后者也处于30°至60°的范围内,但人口不超过7000人,仅能确保自己不因食用单一的鱼类食品而饿死。

在东部,英国与北海邻接,北海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古老的洼地,逐渐被填满了水。仅仅再看一眼地图就一目了然。在西部它邻接法国,然后我们看到一条像是穿越街道的沟渠,这是英吉利海峡与北海。之后就看到了英国的中央大平原,其中最低处就是伦敦。接着是威尔士的高山和另一块洼地——爱尔兰海,然后是爱尔兰中央大平原,爱尔兰群山,与西部遥遥相望的几块孤独的岩石——岩石顶部浮现于浅海以上。最后是圣启而达岩(一年前这里还不适于定居,因为到达这里很困难),然后我们突然向下、向下、再向下,就到了真正的海洋的起始点,宽广的亚欧大陆的最后部分,不管是沉没的还是半沉没的,这里都走向了终点。

对于环绕英国的不同海洋和海湾,我最好多少进行些详细描述。现在我们位于一处经典的地理环境,因为这块奇怪的岛屿影响了整个世界上每一个男人、女人和孩子的生活至少长达整整4个世纪。然而,这并非完全是机遇或种族优势的结果。英国人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自身的机遇,这无疑是真的。但大自然也赐予他们无穷的优势,它将这块可爱的岛屿置于东半球面积最大的陆地的正中心。如果你想理解这意味着什么,想想可怜的澳大利亚吧,它迷失于辽阔的海水中央,一切都要完全靠自己,没有邻居,没有从外界引进新思想的任何机会;然后将澳大利亚的地位与英国比较,后者就像网中央的蜘蛛,与世界四角的距离相同,然而澳洲不像蜘蛛,因为它被咸水充满的护城河安全地保护着,不受其他人的侵袭。

当然只要地中海仍旧为文明中心,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就并无多少优势可言。在15世纪末以前,英国就是一个略微偏僻的岛屿,它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就和今日的冰岛一样。“你去过冰岛吗?”“没有,但我有个阿姨曾经去过。一处有意思的地方——有趣的岛屿——但太遥远了——这意味着我要晕船晕上5天。”

以上对话准确地表现了在公元后的前10个世纪中英国在人们心中的印象——三四天的晕船——还要记住,罗马的大型帆船甚至远不如从雷斯(英国苏格兰爱丁堡市的一个区,是有名的海港和造船中心)至雷克雅未克的、载重量为700吨的轮船舒适。

然而,关于文明外延的知识日渐增长。住在小小的圆草房里涂红抹绿的野蛮人牢牢依附于土地,周围是一列低矮的土墙,他们被罗马人驯服,这些罗马人聆听他们的讲话,并得出结论即他们一定属于与北高卢的凯尔特人同血统的人种,罗马人发现他们大体上是驯良的,愿意缴纳贡品而不会谈论很多自己的“权利”。至于他们对脚下这块土地是否拥有任何“权利”是存有疑问的,因为有几乎明确的证据表明,他们是新来者,他们是从旧侵略者的种族手中夺来的土地,在由东向西不连续的土地上,这些旧有的种族的痕迹随处可见。

大体上讲,罗马人对英国的占领持续了4个世纪,这几乎与白人在美洲占据统治地位的时间一样长。突然,几乎是中断性的,占领状态结束了。在几近500年中,罗马人一直将条顿部落御于欧洲版图之外。然后糟糕的防线被打通,野蛮人洪水般横扫欧洲南部和西部。罗马召回了它的海外军队。当然直到一个帝国不存在多年之后,它才会承认自己经受的打击。少数军团留在后方以保卫高高的土墙,这些土墙用来保护不列颠平原不受居住于苏格兰难以逾越的群山间的野蛮人的入侵。其他城堡用来护卫威尔士边境。

但有一天,通常来往规律的供应船只不能渡水而来了。这意味着高卢落入敌军手中。从那时起,英国的罗马人失去了与祖国的联系,且再未恢复。此后不久,从沿海城镇传出了外国船只离开了亨伯河三角洲(特伦特与乌斯河的一个三角洲地区,大船可以由此向内陆航行)和泰晤士河河口的消息,还有达勒姆郡、约克郡(英格兰北部的一个自治市中世纪该城是繁荣的羊毛市场和教育中心。其大主教地位仅次于坎特伯雷大主教)、诺福克郡、萨福克郡(英国东部的一个历史上的地区,濒临北海,史前时期就有人定居,是东英格兰盎格鲁-撒克逊王国的一部分,它的名字的意思是“南方人”,与福克的“北方人”相对应)以及埃塞克斯都(美国英格兰东北的一个郡,是位于马里兰郊区的一个手工业区)的村庄被袭击并抢劫的消息。罗马人从未想到加固他们东部边境,因为那没有必要。但现在某些神秘的压力——这种压力曾将条顿人的部队向前推进,直至跨越多瑙河,通过巴尔干和阿尔卑斯群山间的通道——致使撒克逊海盗从丹麦和荷尔斯太因一路侵入不列颠沿岸。

罗马政府、罗马要塞、罗马的女人和孩子一定曾定居于这些迷人的别墅中,这些别墅的遗迹今日仍在,但人面不知何处去——他们神秘地、静静地消失了,就像弗吉尼亚和缅因海岸最早的白人定居者消失于地表一样。他们蒸发了,其中一些人被他们的仆人杀害,女人与当地的好心人结婚了。这就是这群骄傲的种族的奇怪命运,这些人曾压倒了不止一群“殖民地民众”,但却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家的客船。

然后是一场混乱——还有来自苏格兰的一群群野蛮人,不知疲倦地杀光了他们的凯尔特邻居。在罗马扮演国内与国际警察的年代,这些凯尔特人已经变得温驯软弱。然后就是在这种令人沮丧的环境下经常出现的错误——一种总会招致无尽灾难的招数:“让我们从其他地区招来少数壮汉子,雇佣他们为我们打仗。”这些壮汉子来自埃德河与易北河间的沼泽与平原。他们属于撒克逊部族,但他们并不能告诉我们他们的起源,因为德国北部全都是撒克逊人。

为什么他们一直被认为是盎格鲁人,这又是一个很可能永远无法弄清的问题。词组“盎格鲁-撒克逊人”在他们第一次出现于英国历史上后,就被使用若干世纪了。“盎格鲁-撒克逊人”现在成了一句口号:“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血液。”“盎格鲁撒克逊人的传统。”一个非常好的传说,能使人们乐于认为自己总是优越于其他所有人种。不过历史学家必须遗憾地宣布,盎格鲁作为一个种族单位,是迷失的以色列部族的小兄弟——他们经常在伪造的编年史中被提起,但无人能找到他们的踪迹。而撒克逊人或许也属于北欧移民的游牧部落,30年前你可能在越洋轮船最低等舱中看到这些移民。但他们身体强壮,他们以同等的热情去工作、战斗、嬉戏和抢劫。他们用5个世纪的时间来开发这片土地,现在他们作为继承的主人统治着这片土地,在那5个世纪中他们强制可怜的凯尔特本地人使用他们的语言,这些本地人很快丢掉了他们在一些罗马贵族女士的厨房工作时习得的几句拉丁话。这些撒克逊人随后又被另一股条顿人的移民潮赶出家园。

英国于1066年成为诺曼人的属国,于是不列颠群岛第三次被迫承认来自海外的主权。然而很快事情就颠倒过来。因为在不列颠殖民地的投资所获的利润要高于其暂时的母国法国,于是诺曼人离开法国来到英国定居,寻求利益。

他们在法国最终的失败以及财产的损失对英国人来说是天赐的一次伪装。他们停止了对这片土地的期望,他们开始意识到了大西洋的存在。即便如此,如果亨利八世未曾爱上一位名叫安妮·博林(1507-1536,英格兰皇后[1533-1536],亨利八世的第二任妻子,伊丽莎白一世的母亲,她没有生养男性继承人,后来因通奸被审判并被砍头#)的女士——她告诉这位皇帝通往她心中的路要经过一座灯火通明的教堂,那么英国很可能不会在那时开始其海上的功业。因为这意味着他得与他法定配偶——血腥玛丽(#英国女王玛丽一世的别名,以血腥迫害新教徒而闻名)的母亲——离婚,这引发了英国与罗马在教皇对基督教世界的绝对权力的问题上的彻底决裂。因为西班牙站在教皇一边,所以英国必须学习如何航船,保卫自己,否则作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就会遭到毁灭,成为西班牙的一个省。以这种令人好奇的、拐弯抹角的方式,一场离婚争吵成了教会英国如何成为航海专家的真正原因;学会这项新职业,他们祖国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也助了一臂之力。

然而,这次变革若没有一场严酷的民主斗争是不会发生的。没人能够理性地期待社会中一个阶层可以为了另一阶层的利益而自杀,同样自从诺曼底人征服英国以来就开始掌握集权的封建主会使国家放弃发展农业,转而从事世界范围的商贸业,这也不自然。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一直以来互为死敌。中世纪的骑士蔑视商业,认为其配不上自由人的名号。在他眼中,商人类似走私犯。你可以利用商人,但绝不允许商人跨进你家大门。因此贸易事业主要限于外国人范围内,主要是德国人,是那些来自北海与波罗的海地区的人们,著名的“Easterings”(东方国家的人)第一次给予英国人具有绝对的、不可置疑的硬币观念,即“Easterling'sPound”(英镑),也就是今天的英国货币。犹太人被驱逐,被如此严格地拒绝入境,以致即便莎士比亚也只是道听途说来描写他的夏洛克。沿海城镇从事一点渔业,但这个国家占主要地位的是——若干世纪以来一直是——农业。大自然对其恩惠甚巨,尤其在家畜饲养方面,因为土壤经常过于坚硬而不适于种植谷物,却为牛羊提供了丰富的草料。

一年23的时间,风自西吹来(不曾间断),这意味着降雨,如果一个人在冬季的伦敦居住过一些时日,他一定会印象深刻。今日的农业,正如我在谈论北欧国家时所告诉你的那样,不再像千年甚至百年前那样绝对依赖大自然。虽然我们仍不能人工降雨,但化学工程师教会了我们如何克服许多困难这些困难在乔叟(约1340-1400,英国诗人,被认为是中世纪英国最伟大的文学家他的作品包括《公爵夫人之书》,《特洛伊拉斯和克莱希斯》《坎特伯雷故事集》等)和伊丽莎白女王时代只能听天由命,没有任何整治措施或补救方法。不列颠群岛的一个横截面显示,它们就像一个汤盘,西部比东部的坡度要大得多。这是一个前面提到过的事实,即英国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大陆的一部分,曾经覆盖着东部的最古老的群山被风和水彻底冲掉了,而西部年轻的山体仍高高耸立,在下个一千或一千五百万年间不会消失。这些年轻的群山被称作威尔士山脉(一些原始凯尔特语最后的保留地之一),它们扮演着一道防护屏障,回击大西洋的暴风雨,不让其到达东部低地,它们如此成功地回击了暴风雨的侵袭,这使得东部大平原享受着适于养殖谷物与牛群的近乎理想的气候。

大不列颠是灯塔之国

因为蒸汽船的发明,所以我们可以从阿根廷或芝加哥订购谷物,因为以从世界一端至另一端的冻肉运输为目的的冷藏技术被引进,所以只要是能付得起钱的国家,就可以不再依赖于自己的农场和田地来养活自己的民众。但在100年前,供应食物的主人也是世界的主人,只要他将其食品库的大门锁上,就会有数百万人慢慢饿死。因此,由南部的英吉利海峡、西部的塞文河(这条河将威尔士与英格兰分开、它流入英吉利海峡)、北部的亨伯河三角洲和默西河以及东部的北海围成的宽广的大平原,成为了旧时英国最重要的地区,因为这里出产大量的粮食作物。

当然,当我说到平原,我所指的平原并非我们大家所熟悉的“平原”之意。英国中部的大平原并非像堪萨斯州般平如煎饼,而是此起彼伏。泰晤士河(几乎与我们的哈德逊河长度相当,前者长215英里,后者长315英里)流经其中心地带。泰晤士河源自科兹伍德丘陵,该丘陵地带因为绵羊和巴思(英格兰西南部的一座市镇。以其乔治王朝的建筑和温泉而著名。这些温泉是公元1世纪古罗马人开凿的,是一处颇受青睐的疗养胜地)城而闻名,这里自从罗马时代开始,不列颠的厨师们就聚集于此,这些自找苦吃者享受滚热的钙钠浴,并进一步吃厚片的半生牛肉和半生蔬菜来强身健体。

工厂征服了农场

然后泰晤士河在切尔顿丘陵与白马丘陵间流淌,为牛津大学的划船训练提供了方便,这条河最终进入低矮的泰晤士峡谷,该峡谷位于东盎格鲁山的低矮群山与北部高地之间。泰晤士河一直为将大西洋与北海连接起来而付出可赞的努力,如果不是多佛尔海峡以一种柔软的白垩物质堵住了通道,泰晤士河本会一路流至法国。

在这条河畔,坐落着世界上最大的城镇。像罗马以及其他可追溯至遥远而模糊的年代的多数城市一样,伦敦不是意外形成的,也不是权力一时兴起的结果。它坐落于此,全然是经济必需的结果。为了从英国南部去往英国北部,而不必依赖众所周知的穷凶极恶的部落摆渡者,修建一座大桥是必要的。伦敦桥故而兴起于此处,它位于该河不再适于航行的地方,而且此处也不太宽阔,这使得20个世纪前的工程师可以在那里修建些什么——它会确保民众和商人从一处海岸到达另一处海岸而不会弄湿他们的双脚。

当罗马人离开后,不列颠群岛上的很多事物都有所改变,但伦敦保持不变,今日它拥有800万人口,比纽约多了整整100万,它覆盖的面积是古巴比伦的5倍,巴黎的4倍,是古代遗留下来的城市中最大的一座,因为伦敦充满了低矮建筑。英国人出于坚持其隐私权并渴望照顾自己的生意的理由,拒绝居住在蜂房般的建筑中,结果伦敦向水平方向发展,而我们美国的城市有向垂直方向发展的趋势。

伦敦中心的“城区”曾经不仅仅是个工作场所。在1880年这里仍拥有13万居民。此后居民数量缩至不到1。4万。但每天几乎有50万人进入城区,他们管理数亿的资本——不算其广大的海外国土,这是英国在其海外公司的投资,他们还监督着几乎数不清的殖民地产品的销售,从塔桥(在英国伦敦泰晤士河上的两端各有一塔)一直到20英里以外的伦敦桥下的储藏室中,殖民地产品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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