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施答应去拍卖会了?”问出这句话,连厉寻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答案,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秘书正经道:“答应了。”
厉寻州没再回他,只是将纸放在一旁,靠着车门,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
他已经三天没主动联系那个女人了。
但她似乎很忙,也没有搭理他。
一回想起白苏施那酷似沈舒诗的气势,厉寻州的头又疼了几分。
他克制不住地去想白苏施。
这种像是被人掌控拿捏的感觉,属实不好受。
但他也无法做到当白苏施从未存在。
他真是……好久没这么纠结过了。
……
拍卖会现场。
做为秦家的掌权人,沈舒诗分到了二楼的包厢,那里视野更好,隐秘性也更高。
“这不是你家那个寡妇吗?她还能去二楼呢?可别是靠勾引拍卖会的主事人,才得到的机会。”
“谁说不是呢?小微,你有这样的长辈,可真是丢大脸了。”
“你们说,她能去二楼,不会是要趁着我们拍卖,她好和男人欲仙欲死吧?”
“嘻嘻,有理!”
路过一楼的座位时,议论声叠起。
完全没想着避讳沈舒诗。
沈舒诗挑眉: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一看,那群人里,还有秦微的身影。
破案了。
“这不是小微吗?她们是你的朋友?”
沈舒诗摆出笑脸,没有偃旗息鼓,而是大大方方地走上前,状似好奇地问了一嘴。
摆足了长辈的姿态。
“你脸皮还真是厚,这么骂你,你都不还嘴,不愧是爬床的妖艳货。”秦微脸上写满了嫌弃,“她们是不是我的朋友,你有权过问?”
羞辱了沈舒诗,秦微心情大好,和身边的朋友道:“你们不用把她放在心上,估计再过个几天,她就不是秦家的掌权人了,而是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
“随便骂,我同意了。”
秦微的那一群名媛朋友们闻言,看向沈舒诗的眼神中,满是嫌弃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