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诗突然凑近,惹得厉寻州也退了一步。
他眉宇间的嫌恶一闪而过。
“既然厉总是我的追求者,距离问题,倒也不用这么斤斤计较。”
沈舒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拢了拢衣服,踩着高跟鞋往回走。
她临走时不忘侧目,视线停在厉寻州的耳尖上。
“耳朵红了。”
“厉总,你不对劲。”
“……”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逐渐消失。
厉寻州蹙眉摸了摸耳朵——冻红的。
这个白苏施,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和他的阿诗相比,差远了。
随即,他随意将U盘扔入垃圾桶中,眼下是一片冷漠。
……
沈舒诗把西服交给刘萍艺让她处理,自己则是回秦家,手机关机,彻彻底底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疲倦袭来,沈舒诗干脆沾床就睡。
完美解决一场鸿门宴,她现在没有任何负担,睡得香甜。
只是有人安眠的同时,也有人难以入眠。
秦周兴回了他的房间,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砸了。
“都怪白苏施这个贱人!”
现在齐文哲和沈舒诗都得了他的把柄,他输的一塌糊涂。
叩叩!
秦周兴气的迷糊时,敲门声响起。
“爸,是我。”秦周益的声音袭来。
秦周兴重重叹了口气,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才道:“进来吧,门没锁。”
“爸,您怎么了?”
秦周益一进门,就很有眼力见地上前给秦周兴揉太阳穴。
秦周兴趁机念叨了他烦心的事。
秦周益闻言,道:“齐文哲不是问题,他还没有胆子出卖您,谁让你们之间的地位悬殊呢?”
“现在要先解决的麻烦,是白苏施。”
说到这,秦周益话锋一转。
“我看,她最近和厉寻州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