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舒诗顿时沉默了,看向秦霍天的目光充满了异样。
秦霍天被看的不自在,他疑心沈舒诗是想反悔,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白苏施,你想反悔?”
沈舒诗尚未做答,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秦家各房的人鱼贯而入。
众人皆用看好戏的目光注视着秦霍天。
“老二啊,以后多动动脑子,你真的以为我们是不敢与你竞争吗?”
“上午我们就得到消息,那块地下有石油,国家不可能与我们合作开产……”
“不可能!”
众人戏谑的眼神令秦霍天勃然色变。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双目通红,血丝遍布眼球。
“你们是骗我的对吗?”
他的希冀很快被沈舒诗亲手打碎。
“抱歉,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
沈舒诗心冷无比,秦家的人除了秦霍天,皆是老奸巨猾之辈。
他们竟然比自己更早得知此事,却隐瞒不报,任由秦霍天将家底赔出去。
对亲人手足尚且如此狠毒,他们日后又会如何对付自己?
“贱人!都是因为你,是你害得我!”
秦霍天充满憎恨的目光牢牢锁定住了沈舒诗。
他知道自己完了,积蓄和股份全没了,半生心血毁于一旦,没人能承受住。
沈舒诗眉头微皱,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突觉浑身发软,动不了丝毫力气。
她想起半个小时前罗秘书给她送的那杯咖啡,脸色骤变。
原来罗秘书早就被人收买了。
也许是秦霍天估计担心自己会反悔,买通罗秘书对她下药,如此她就只能乖乖同意转让股份。
沉吟间,秦霍天举着刀朝她扑了过来。
其余秦家人皆冷眼旁观,无一人伸以援手。
眼看着锋利的刀尖即将捅入她心口,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握住雪亮的刀尖,鲜血淋漓。
厉寻州不知何时出现,他夺过匕首,随后一脚将状若疯狂的秦霍天踹开。
秦霍天被厉寻州带来到保镖制住,再无兴风作浪的机会。
“奸夫**妇,你们不得好死!”
眼看着沈舒诗获救,秦家人皆面露遗憾,对搅局的厉寻州报以怒视。
“厉总,这是我秦家的公司,你多次闯入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