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单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稳稳扶著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不轻不重,带著珍视与克制,却又在唇齿间流露出压抑已久的渴望。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胸腔剧烈起伏。
良久,他才微微退开,將发烫的额头抵在她的肩上,低笑著调整呼吸。
樊胜美捧起他的脸,指尖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孟宴臣,你怎么了?”
他再次轻轻啄吻了一下她的唇,声音低沉而繾綣,
“付女士让我这周末带你回家吃饭。”
樊胜美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闪过震惊与欣喜,眼眶微微泛红。
她张了张嘴,一时失语。
孟宴臣心尖发软,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
“不哭。”
他的吻如羽毛般拂过她的眼睛,流连到鼻尖,最终在那双泛著诱人水泽的唇瓣前停住。
克制著几乎要决堤的衝动,呼吸灼热,
“小美,可以吗?”
樊胜美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声音轻软却坚定,
“孟宴臣。。。一直都可以。。。。。。”
这句话,如同最终赦令,彻底打开了孟宴臣身上那道名为“克制”的枷锁。
所有积攒的渴望、爱恋与狂喜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再也无需压抑。
他不再犹豫,一边激烈地回吻著她,一边步履稳健地快步走向臥室。
两人的呼吸交织,急促而滚烫,空气中瀰漫著浓得化不开的爱欲与温情。
孟宴臣单手扯开领带,倾身而下,滚烫的唇烙在她的颈窝,流连於她的肩线,留下细微而湿濡的痕跡。
一只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压在柔软的枕畔,另一只手则在她腰侧流连,掌心紧贴她细腻的腰背肌肤,將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窗外的月光洒在樊胜美精致的脸庞上,酒精加速了迷离,那双眸色早已泛起了水光。
意乱情迷间,她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感受到他全身紧绷的肌肉和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激情,但他始终顾及著她的感受,那是一种极致的温柔与极致的渴望交织出的、令人心颤的碰撞。
孟宴臣的动作缓慢而坚定,足以让她適应,滚烫的唇贴著她的耳廓,一遍遍低沉地唤著她,
“美宝。。…”
樊胜美在他带来的浪潮中浮沉,只能更紧地拥抱他,回应他,將自己完全交付。
月光透过纱帘洒落一地银辉,一片狼藉。。。。。。
樊胜美是在一阵温暖而坚实的包裹感中醒来的。
她微微动了动,长睫轻颤,眯著眼適应著室內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