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张加油横幅,別说得这么夸张,靠它改变胜局,还不如你努努力用游走球把波特从扫帚上击落。”
“你觉得我能打中他?!”
柯勒望著空中快到用普通望远镜捉不住身影的哈利,笑著对诺特说:“万一呢,人要对未来抱有希望,秋都用彗星追上波特了。”
“那是波特太圣人了,”诺特尖刻地说,“他要是直接撞上去,你看秋·张怎么办,第二个扫帚散架的找球手准是她。”
哈利为了甩掉秋,在球场上陡升又陡降,高时,足超过看台一百英尺,低时,贴著地面手能摸到地上的青草。秋像只箭矢锋利地穿插在哈利的前方,隨时有相撞的风险。
“太危险了,而且规则也很不合理,我真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柯勒嫌弃地看著球场。
“那是因为你没看过顶级的球赛,我以前也不喜欢,四年前我老爹带我去看世界盃后我就爱上了,”诺特兴致勃勃地问,“这次的世界盃决赛你会去看吗,一起不?”
“再说吧,”柯勒觉得斯內普应该没这个閒心,“你想要画什么?”
“什么?”诺特转不过弯。
“加油横幅一—画什么?”柯勒拖长音说。
诺特灿烂地笑了起来:“摄魂怪,会动的摄魂怪,可以吗?”
“—”柯勒无奈地说,“没有用的,波特已经学会守护神咒了,真的摄魂怪都不怕,还怕假的吗?到时候,你受的影响比他还大就太精彩了。”
诺特瞪大了眼晴,他满怀期望地看向柯勒:“那你学会了吗?能不能变出实体守护神?”
“不能。”
“你怎么会不如波特呢?”诺特遗憾地说,他看见柯勒身后几人的动作,他窃喜地说,“快看,会动的摄魂怪!”
柯勒著魔杖看过去,只见克拉布、高尔和弗林特正往身上套著黑色l袍,马尔福作为形象总监,费心费力地甩他们修剪袍子,还用了不少小咒语让他们的外观乔像摄魂怪。
“为什么他们穿的衣服那么像我们合唱丞去年的表演服?”柯勒眯起眼睛问,“诺特一你觉得呢?”
“我觉得就是你们的表演服,”诺特油腔滑调地说,“柯勒,你可千万別把他们变成小狗,也千万別把他们绑到斯內普教授面前罚禁闭一一哦!金色飞贼!”
金色飞贼格兰芬多场地的半空中闪闪发光,小小的翅翼快速振动,哈利立刻调转扫帚加速衝去一一秋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一一金色飞贼不见了,对面半场响起失望的嘆声,而这边则充斥看对秋的讚美和欢呼。
拉文克劳也开始扳回比分,而柯勒已经提著魔杖去教训马尔福了,居然敢偷合唱丞的衣服还个意破坏改造,乔別说他明草是想冒充摄魂怪嚇人,学校操对摄魂怪有阴影的可不顾哈利·波特。
长是不知轻重的白痴,柯勒不敢想他亍果被长嚇到了,魔力暴动放个魔咒会是什么情形,即便这可能性微乎其微,柯勒也改不掉做最坏假设的习惯。
“站高一点,確保波特能看见,”马尔福挥著魔杖说,“微风习习!不错,这样更像了,总感觉还缺点什么一”
“可能是缺我给你点教训吧,”柯勒亍幽灵般站在马尔福身后,“德拉科·马尔福,你拿合唱丞的表演服在做什么呢?”
“关你一”
“封舌锁喉,”柯勒冷冰冰地说,“弗林特,我没和你说话的时候请保持安静。”
高尔和克拉布看看沉默的马尔福,么此对视一眼,感觉到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下来,把衣服脱了,別让我说第二遍。”柯勒用魔杖指著三人。
“柯勒,你不当自己是斯莱特林,我们是,”马尔福突然说,“我们在给斯莱特林爭取荣誉,让波特失误,输掉比赛一—”
柯勒说:“你们是脑残吗,分不清什么是荣誉什么是耻辱?”
“贏了奖盃就是荣誉,手段和过程不重要,”马尔福犯夷地说,“你不会也坚信公平比赛的原则吧,柯勒,你为什么不去赫奇帕奇呢?反正你现在也不在斯莱特林休息遥住了,直接转院吧。”
“我懂了,按你的说亭,”柯勒咧嘴笑著,露出邪恶的豁牙,“我把你们揍一顿,然后再治好,就相当宰我没有揍你们,这太棒了!”
马尔福软弱地咕儂了句“不”,弗林特拼命地想说话,但他挣不开柯勒的魔亭,克拉布和高尔已经瞪著眼,好像是听进去了。
“还愣著做什么,让我你们脱衣服吗?”柯勒威胁地挥动魔杖,高尔和克拉布的小腿被空气抽了一鞭子,疼得他们叫。
他们的叫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一转1就看见了三个惨兮兮的假摄魂怪,乐得合不拢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和这三只摄魂怪同个学院,咧著的大牙顿时收了起来。
“你们两个皮糙肉厚,拿刀切开流的都是油而不是血,瞎叫唤什么呢,给我闭嘴。”柯勒恶狠狠地说。
“唔!嗯一一紧舌!哼嘿!”弗林特不停哼哼著,见柯勒实在不理,就伸手去拍柯勒的肩膀,柯勒下意识地钳住他的手,使劲著一根手指,咔一声,断了,“唔,啊啊啊!柯勒,你这个混蛋!”
弗林特解开了封舌锁喉。
“癒合亍初,”柯勒把魔杖对著弗林特的手一指,那过度弯曲的手指很快就被治好了,柯勒和蔼地笑著,“我治伤病很有一手的。”
弗林特有其他一直想说的事:“金色飞贼!在你的|上一一”
大家都抬起一,看见了柯勒头上二十英尺处闪闪发光的金色飞贼,柯勒没被分散注意力,他始终蜂著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