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秘剑·寂绝在她坐著的地方,现出身形了。
或者说,这把剑,其实一直都藏在这屋子里,只是隱形了,白月璃没有发现。
那剑悬停在白月璃坐著的地方,剑身发颤,发出一道女音:“呱!孤不过睡了几百年,怎,怎么这世间女子的小衣,竟是变成这般下作模样口牙?”
“太,太大胆了,孤,孤还是继续当剑吧,呱!”
说罢,就又一次隱形,飘出房间。
看移动的方向,似乎是追著沈诚去了。
另一边,沈诚也来到了地下实验室內。
餐餮面具人们,都已经等候在了实验室內。
这里的下人,都是服用过道心魔种的,值得信任。
他们也並未刁难面具人,反倒是面具人们,都很是拘谨。
此刻,他们都卸下了脸上的面具。
正如“元景帝”说的那样,那高耸的欢骨,和粗獷的皮肤,都是燚人的特徵。
“少帅。”八號和面具人们一起躬身行礼。
“行了,免礼。”沈诚摆摆手,想了想问道:“对了,你们现在跟著我了,原本的主人,没有做什么反制措施吗?”
“没有,很奇怪。”八號说到这里,也露出了莫名的表情:“按理来说,服下魔种之后,主人应该就能察觉了才对,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好像,就好像是他主动捨弃了我们。”
“主动捨弃了你们——”沈诚喃喃自语著,忽然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怎么有一种,这些燚人,是饕餮面具人故意送给自己的感觉?
可是,他这么做又图个什么?
费尽心思把这些燚人,从胶州战场上捡到,然后抚养长大,再改造成上古妖血的怪物。
然后,再送给自己?
这也太画蛇添足了——
“是我想多了吗?”沈诚沉吟片刻,又看向八號身后。
七號的身体受了严重的伤,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
“七號他——”八號摇了摇头,悲伤地垂下头:“身体应该是被那元景帝,就是那个诡面人的力量侵蚀了,我们——毫无办法。”
此话一出,房间中的其他面具人们,也都是悲伤不已。
“侵蚀吗——”沈诚笑了笑,走到七號面前。
他正好可以试一试,刚刚进阶的【济世】之剑。
而且,沈诚冥冥中有种感觉,这七號身上,隱藏著某种关键的信息,或许能够让他搞清楚,饕餮面具人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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