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你还穿著这身嫁衣。”沈诚温柔地看著她。
“在你真的娶我之前,我可不打算脱。”婠婠狡黠一笑,接著马上说道:
“沈郎,我现在还在根源之门內。”
“只是你斩出的那剑,连通到了根源之门,所以,我才能暂时出现在这里。”
“断界斩开的空间,连通的是根源之门?”沈诚心神一颤,这个信息超乎了他的预料。
但他现在却没时间思考这其中蕴含著什么隱秘,马上说道:
“婠婠,你在那边怎么样,黑山羊之女有没有为难你?”
“沈郎,我很好,黑山羊之女——嗯,她有些闷闷不乐的,一直嘟囔著什么要监正不要她之类的话,我也听不懂。”
“这样吗——”
沈诚还想说什么,婠婠却立马说著,把手指搭在沈诚眉心上:
“沈郎,我们能联繫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没时间浪费了,我会把一缕冥府葬歌者的力量传到你身上,你快收下!”
“那是改变未来,需要的力量!”
“改变未来——好!”沈诚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连忙点头,闭上眼睛,吸收那份力量。
下一瞬,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就钻入他的神识,化作一张网,將他的神识包裹。
“这力量是———一种保护?”沈诚睁开眼,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婠婠的身影却已然消失不见了。
只有她的声音縈绕在耳边:
“沈郎,你要多加小心,未来已经发生了改变,我们在根源中,无法观测到你的前路了。”
“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
声音戛然而止。
另一边,根源之门內。
沈诚的身影从婠婠眼前消失,婠婠也隨著咳出一口黑血。
黑山羊之女的戏謔声音,轻飘飘地飘了过来:
“呵,才刚刚篡取一部分葬歌者的力量,就迫不及待给他送去。”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消失了!”
“只要他能活著,我就是消失了又如何?”婠婠摇摇头,转身看向黑山羊之女。
此时此刻,两人正围在一个血池旁边。
只不过,那血池中的血液,都是暗紫色的,一看就不是人类的血。
黑山羊之女抱著胳膊,冷冰冰看著婠婠:“呵,蠢女人。”
“你说我蠢,那你就不蠢吗?”婠婠看向她:“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把话和沈郎说清楚。”
“如果你好好说的话,他一定能够理解你为他做的那些事的啊!“
“我干嘛要让他理解我?”黑山羊之女戏謔一笑:
“我就是要让折磨他,我要让他恨我,恨到想要折磨我,撕碎我,生啖我肉,咬碎我骨。”
“只有这样,才叫真正的爱!”
“你真是没救了——”婠婠无语地看著黑山羊之女,不知道说什么好。
“了,別说我了,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要把得来不易的力量给沈诚,至少现在不能。”黑山羊之女难得地郑重下来:
“以你现在这样的状態,再这样,会死。”
婠婠却也郑重地盯著她:
“那我也再告诉你一遍,只要他能活著,我——什么都可以,而且这也是唯一的机会,我们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