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上官寧在那喊“沈大人抽谁嘛”的时候,不自觉想到了自己,遂有些兴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尼才不是这样下作的女人,嗯,应是心魔来袭的关係,算算日子,也该让沈郎,咳咳,沈施主帮贫尼拔出心魔了—。
“也不知道这次,会是贫尼七情中的哪一情,与他力战———””
半个时辰后。
永安宫內,上官寧仍然被倒吊著,哭的那叫一个梨带雨。
“啊。”李倚天把鞭子扔到一边,算是消了气,疑惑地看著她:“寧儿,你平日里也不是这样分不清的人,怎么今日敢和本公开这样的玩笑?”
“你好生回答,本宫会视你的回答决定怎么处置你。”
“娘娘—
上官寧吞了口口水,只感觉自己的九族正在天上望著她。
她连忙摇摇头,心中无数念头理由升腾。
但思索片刻后,她还是决定把所思所想原原本本的告诉圣后。
於是,她嘆出一口气:“娘娘,其实寧儿———只是有些看不过去。”
“看不过去?”圣后眉:“看不过去什么?”
“看不过去娘娘明明喜欢沈大人,却不敢告诉他。”上官寧郑重道:“看不过去娘娘不敢面对自己的內心。””
“大胆!”李倚天猛地站起,又一次捡起皮鞭,“娘娘!”上官寧却破罐子破摔,硬撑道:“我五岁入宫,跟在娘娘身边,已经十八年了!娘娘在我眼中从来都不只是娘娘!”
“寧儿的阿爹和阿娘,都死在了胶州之战,是娘娘一手把我带大的,在寧儿眼里,您就像是母亲一样!”
“这些年来,您喜欢什么,討厌什么,寧儿比任何人都清楚。”
“您看沈大人的眼神,和看別人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的!”
“那,那只是,那只是欣赏,对”李倚天声音都在发颤:“本,本宫只是欣赏沈诚罢了!
“那那些衣服呢!娘娘若只是欣赏沈大人,何必要亲手给他做衣服!”上官寧不依不挠:
“交给下人做不好吗!”
“那,那是因为,那-那是本宫要他帮本宫清除业火罢了!”李倚天后退半步:“没错,就是这样!”
“呵,娘娘,您骗骗寧儿也就罢了。”上官寧的语气既无奈又讥讽:“可別把自己也给骗了啊。
“本宫什么时候骗自己了,你一—”
“娘娘,现在沈大人身边已经有国师,慕容郡主和南宫小姐了!”上官寧听不下去了,大喊道:“您现在还不下手,难道是想將来,给沈大人做小吗!”
“大胆!”
李倚天猛地拉高音量,灵气差点都没控制住。
她满脸涨红,牙关都在打颤。
这一刻,大虞圣后的红温,胜过一切言语。
“娘娘—”上官寧还想再说。
“行了,上官寧你犯了欺君之罪!但念在没有酿成大错,本宫就饶你一次!你,你给我禁足,好好反省!”
李倚天却一摆手,直接把她扔到了传送阵里,永安宫內,再无他人,只剩下大虞圣后。
她了拳头,又把手指插入头髮中,使劲抓揉数次,最后才抱著膝盖,坐到地上。
此时的李倚天,哪里还有什么大虞圣后的威严?
“业障,沈诚,你就是我的业障——”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
“若是我先遇到你,那我现在就把你身边的女人全都赶跑!”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来的这么晚?”
“呼—
她抱紧膝盖,浑圆大团挤压成肉饼,玉葡萄一样的美趾在地毯上不断蜷缩,双眸中满是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