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方雨的脖子一会凸起一会凹下,不自觉吞咽了口口水。
裴夜殤出身名门,虽然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却也被家里的婆婆教导过男女之事。
自然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也知道男女之间是个什么事。
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是另一回事。
不由地,这位人宗道首就看的面红耳赤,不停举起酒葫芦,一口接一口地饮酒压惊。
脸上更是遍布緋云,羞得不能自已。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方雨和沈诚所做所为,已经抵达了裴夜殤的知识盲区。
“婆婆说,合是要阴阳调和——既然如此,方雨为何要吃那东西?难道婆婆在骗我?合是用嘴巴?”
“可是,嘴巴分明是吃饭用的东西,这也太——“
“而且,现在可是大白天的啊,结界外面还都是人,他们两个这样,也太—方雨,你这样还算是佛门弟子吗?”
她嘟著,脸越来越红。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再看下去了。
但这衝击力极强的画面,却已经將她的好奇心完全勾起了。
人宗道首只感觉心跳不断加快,竟鬼使神差地举起酒葫芦,聚精会神地盯著里面的画面,模仿起方雨的动作。
就那样对著酒葫芦模擬了几下之后,裴夜殤终於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再也不敢看下去,抬起手捂住眼睛。
“可,可恶,我,我堂堂人宗道首,才,才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咳,咳咳,我,我就再多看一眼——“
裴夜殤说著,把手掌缓缓打开一条缝。
小半个时辰后。
结界解除,穿戴整齐的沈诚与方雨,从中走出。
“嗯?你怎么了?”方雨容光焕发,看向身体绷紧,完全立正的裴夜殤:“怎么站这么直?”
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了呢!朗朗乾坤,竟行如此之事!裴夜殤在心中嘟著,嘴上却搪塞道:“没什么,你们不是疗伤吗?我在这护法呢!”
听到疗伤二字,方雨面色如常,可瞳孔却湿漉漉的。
她毕竟不是真的银娃汤妇,刚刚是感情到位了,率性而为。
如今如今过了那个劲,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荒唐,连忙乾咳两声,逃走似地朝人群中飞去:“我去看看那苦海留下来的愧儡,好像还有活口。”
只留下裴夜殤和沈诚站在天上。
裴夜殤挑挑眉毛,嘟囊道:“嘴巴擦得倒是乾净,一点食物残渣都没留下—。”
“嗯?”沈诚疑惑:“裴供奉,你说什么?”
“啊?”裴夜殤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想塘塞,却心神一颤。
等等,这不就是我压方雨一头的好机会?
於是,她轻哼一声,装出副老司姬模样,戏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国师不过如此,竟用了大半个时辰,你才精疲力竭,喷喷喷”
不是,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沈诚哭笑不得:“裴供奉都看到了?”
“呵,那是自然。”裴夜殤挺直腰杆,虚张声势道:“这方雨根本不懂精髓,用嘴装比还是嫩了些。”
“这么说来,裴供奉倒是精通此道?”沈诚眼神犀利了起来。
“那是自然,我毕竟是人宗道首,道门人宗修炼的就是红尘道。”裴夜殤瞎几把说著自己都不信的话:
“我自创的夜殤十八式,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技,別说大半个时辰了,若是使出,你一灶香就得求饶!”
沈诚一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