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两颗人头,被绑著的女人眼神一颤,两行热泪从眼角流下,猛烈地颤抖起来。
“庄主,幸不辱命。”年轻人把人头放下,一拱手。
“嗯,確定是在庄墨和侯府衝突之后,才下的手吧?”
“是。”
“好,你退下吧,从今天开始,左青执剑长老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待年轻人走后,庄枫才將两颗人头提起,一脸满足地走到女人旁边。
他把两颗人头,一左一右,摆在女人两侧的台子上,接著抬起手,温柔地整理著女人的髮丝,
声音平和:
“夫人,你看,我这不是把你的姦夫和儿子,都接回来了吗?”
“呜呜呜呜!!!”“
庄夫人不停鸣咽著,来回摇头。
“夫人想说话?”庄枫將她口中的白布抽掉。
“夫君,夫君,都是那左青逼我的!”庄夫人连忙大喊:“我都是被迫的,我都是被迫的啊!”
“你別杀我!我们还年轻,我们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被迫的?夫人,那你这些年来,日日夜夜在我的饭中下慢性毒药,也是被迫的?”庄枫戏謔地笑著。
“你,你怎么知道——”庄夫人一愣,接著立刻晃动身体:“我错了,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嘘,夫人,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庄枫温柔一笑:“让夫人回忆起对我的爱。”
说著,他把白布重新赛会庄夫人口中,打开放在她腿上的工具盒,从中掏出铁针,小刀和各种各样的钳子。
“鸣鸣呜鸣!!!鸣鸣鸣!!”庄夫人不停摇头,身体来回颤抖,腥臊的黄色液体浸湿木椅。
两个时辰之后。
“呵,呵呵呵,呵呵呵。”
庄枫擦了擦满是鲜血的手掌,眼神空洞地看著“一家三口”,癲狂地笑著。
“庄道友还真是请我看了一处好戏呢,我非常满足。”
脸戴餐餮面具的黑衣人,从一旁的暗室中缓缓走出。
“呵,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庄枫看向他:“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这女人竟然背著我干了这种事“
“我从小养大的孩子,寄以厚望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混帐,混帐!”
说著,他又往庄夫人的碎尸上,端了好几脚。
这次庄墨去挑战沈诚,不仅仅有司马朗的功劳,还有他庄枫在其中推波助澜。
藏剑山庄的家主,夫人和长老私通,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这“一家三口”不死,他庄枫寢食难安!
可他却不能直接动手。
若是丑闻要是传出去了,他这个庄主也不用做了,在江湖上也不用混了。
所以,这“一家三口”必须死的名正言顺,死的和他没有任何关係。
“借沈诚之手,在挑战中杀死庄墨,若是没死,就派人暗杀,再布置成侯府动的手,呵呵。”
“最后,再告诉外界,庄夫人因亲自丧命,悲痛欲绝,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