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劈,刺—各种各样的技艺,各种各样的招数,层出不穷,精妙绝伦。
“之前朕给了你一本剑诀,但那剑诀还是朕的。”南宫玥傲然道:“而这一本,则是朕根据你的灵气走向,为你编写出来的剑诀。”
“也就是私人订製?怪不得我感觉这么熟悉。”沈诚瞭然。
“朕本想著手把手教你,可如今局势动盪,你只能自己修炼了。”
大虞女帝看著沈诚,眼神中满是不舍:
“朕不在的日子,你好生修炼,切莫懈怠。”
“臣,谨遵陛下圣命,陛下的恩情,臣永远还不完!”沈诚想了想又说道:“对了,臣还有礼物相赠。”
“你还有礼物?”大虞女帝脚心一颤:“你,你还想干嘛?”
“咳咳,臣的礼物,是这个。”沈诚从怀中掏出一枚耳坠。
“这是?”
“陛下可还记得之前,你与臣一起——”沈诚斟酌著用词:“在臣家中的柜子里偷一一咳咳,
避难。”
“说这个干什么?”南宫玥的眼神要杀人。
“臣的阵法又有所成。”沈诚接著说道:“这个耳坠,能够帮陛下从千里之外,转瞬来到臣的家中。”
“有这东西在,帝京若有事,陛下就能立马赶回来。”
“你倒是有心。”南宫玥点点头,將耳坠接过:“这算是个不错的礼物。”
她去往前线,最担心的,便是帝京。
沈诚的这份礼物,倒是送到了体已之处,
“臣倒是觉得,这礼物还是不如这黑丝。”沈诚却一边说著,“要不,臣再用雷法,给一一哎呀!”
话还未说完,把他从魂剑阁中踩了出去。
而大虞女帝则躺在龙榻上,盯著大殿天板,愜愜出神,片刻之后,眼神坚定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
“朕每次见这狗男人,都要吃上大亏,这次更是荒唐到在大殿中—“
“不行,从来都是朕驾驭別人,怎能让这狗男人驾驭了?”
“哼,下一次,朕要主动出击,让这狗男人也感受下心防失守,不能自已是什么滋味。”
“给朕等著吧!”
另一边,沈诚睁开眼睛,回到了房间之中。
“呼——。女帝真是越来越千娇百媚了,罪过罪过。“”
“在外人面前是个大冰坨子,而在我面前却炙热如火,实在太过反差。”
他长舒一口气,回忆著女帝传给他的剑诀。
“不得不说,女帝对朝廷局势的判断,相当准確。”
“现在的大虞帝京,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
帝京一战后。
圣后和国师双双负伤,短时间內都无法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