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东元鼠辈又哪里是岳王的对手?哪怕他们背叛,也不可能击败岳王和岳家军。”
“是有一群身穿灰色斗篷的敌人,突然出现在了胶州战场,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带著饕餮面具的男人。”
“那个人很强,非常强,是我生平所见,最强。”
“他一个人,就能牵制的了我,岳王和东元的两位一品强者。”
“以一敌四”沈诚咽了口口水,只感觉自己快要一命鸣呼了。
“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我们才没能夺回胶州,才致使门被开启。”
“那那门里面。。。”沈诚试探道。
“不知道。”李倚天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本宫没有那一段记忆。”
“门里有什么,岳王是怎么受重伤,本宫是怎么被业火缠身,岳家军五万人马,又如何在一夜之间消失,本宫都不知道。”
“这——”沈诚眉。
“本宫二十年前,便是一品强者,而地宗秘术,又让本宫在多处地方,都存放了元神的备份。
“虽然本宫不是那个饕餮面具的对手,但他若是想要操纵本宫的记忆,却是不可能的。”
“或者说,这世上绝不可能有人能操纵本宫的记忆。”
李倚天抬起手,看著掌心跳动的业火,自嘲道:
“所以,答案很简单,是本宫自己刪除了那段记忆。”
“您,自己刪除了?”
“是。”李倚天点点头:“要么,是那段记忆中藏著什么大恐怖,本宫若是知道的存在,就会受重创。”
“要么,就是那段记忆里有需要保护的东西,本宫不希望任何人,包括本宫自己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在哪。”
难道是圣子?或者说我?
沈诚眨眨眼。
可是不对啊,要是按照圣后的说法,她和岳王都不是那餐餐人的对手。
而岳王负重伤身死,她又中了业火。
那是谁把我抢走,放到老登和老娘身边的?
那个人又为什么选择二老?
这段歷史中,似乎还藏著什么——·
“我们二十年前,输给了那群穿灰袍的人,导致大门开启,为了堵住门,岳王与先皇选择了自我牺牲。”李倚天接看说道:
“而我作为唯一倖存下来的存在,则受他俩之託,入宫做了圣后。”
“这就是二十年前的真相。”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沈诚疑惑:“您又为何要与陛下爭权?”
“理由有两点,一是身中业火者,必定被业火吞噬神志,墮入魔道。”
“本宫虽不知道为何还能保持清醒,可却必须要装出一副神志不清,凯国运的模样,如此,才能让隱藏暗处之人动起来。”
李倚天看向沈诚:“至於第二点,则是因为———“”
“我恨南宫玥,恨她入骨。”
“您恨陛下?”
“对,因为—-嗯?你怎么了?”李倚天正说著,却连忙从床上坐起,衝到沈诚面前“我?”沈诚低下头,这才发现,漆黑的业火,从他的脚下升腾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席捲而来。
那业火中蕴含著哀鸣与吶喊,仿若有生命一般,想要將他啃食殆尽。
李倚天手掌悬在业火之外,眉宇中縈绕著几分忌惮,但下一瞬,她却把心一横,手猛地抓向沈诚。
“混帐,本宫可不允许,你们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