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片刻,恍然大悟。
原来,所有被他拔走本命剑的仙子,都可以在他的元神之內,获得一处休憩之所。
而触发的方式,就必须是那位仙子,主动通过剑鞘印记呼唤他。
他睁开眼睛,把这件事告诉了南宫玥。
“原来是这样,朕是第一个—”大虞女帝听后,先是一喜,接著马上屈辱地咬住嘴唇。
这岂不是说,沈诚的剑鞘之中,只有她一个主动联络了?
这与枝招展,主动求欢有何区別?
下贱,真是太下贱了,朕竟然会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都怪这个狗东西。
想到这里,她便没好气地瞅向沈诚,
“咳咳,陛下对臣真是太好了!才刚刚分別,就关心臣的安危,主动联络,臣感激不尽,鞠躬尽,万死莫辞,別说是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去圣后那里臥底了,就是一辈子给陛下捏脚,臣也愿意啊!”
沈诚却屁顛屁顛地凑了上去。
“滚滚滚!谁让你捏一辈子脚。”南宫玥只觉得肉麻无比,抬起玉足,就抵在了他的脸上。
可嘴角却诚实地翘了起来,就连耳根都泛起緋红。
沈诚眼见玉足踩中了自己的嘴,却灵机一动,装作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顺势向后倒去。
心中默数3,2,1—。—
“吧唧。”后脑勺传来温润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他睁开眼,装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
“陛,陛下。”
“你这是—捆仙锁?李倚天那个贱人,竟然给你上这种东西?”南宫玥瞬移到沈诚身后,从后面接住了他。
“陛,陛下,臣无所谓的,只要是为了陛下,臣什么都愿意做。”沈诚深情说道,连忙就要起来:
“啊,陛下,臣有罪,臣触碰了陛下圣体,臣。——”
“闭嘴,別动!”南宫玥却打断了他,接著缓缓坐下,把他的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嗔怒道:
“都被捆仙锁束缚了,还硬撑著。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臣,为了陛下。”
“行了,你的心意,朕都明白,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南宫玥偏过头,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某人的眼睛。
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上,满是侷促与不安,红宝石般的眸子来回晃动。
压在丰大腿下的玉足,更是侷促地晃动著,玉趾都微微绷紧。
“臣与陛下君臣相知,真是三生有幸。”沈诚见“奸计”得逞,美滋滋笑了起来。
抬头一看,却看不见大虞女帝的脸。
果然,低头不见脚,抬头不见脸,便是人间绝景。
“你这狗东西,以后说话不要这么肉麻。”
南宫玥撩了撩头髮,却把玉指放在沈诚太阳穴上,將灵气注入其中:“嘴巴如此不老实,也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这些———”“
“臣对天发誓,刚刚那些话,只对陛下一人说过。”沈诚一边说著,一边在心中补上毕竟对別人说话,我怎么可能在前面加上“陛下”二字呢?
“哼,朕可不在乎你给谁说过这些。”
南宫玥冷哼一声,嘴角却诚实地勾起:“好些了吗?”
说话间,她的玉指一直在输送灵气。
“嗯,好多了,有陛下灌溉,臣之灵气,若灵牛一般,用之不竭,力大无穷。”沈诚恭敬道。
“灵牛是什么比喻?耕田?”南宫玥总感觉这狗男人话中有话,却不愿意追问。
刚刚已经问了黑丝为何物了,若是再问灵牛,岂不是显得她这人间帝王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