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住嘴唇。
“这些世家的供奉们,平日里二门不出,大门不迈,怎么今天都来了”南宫晴忌惮地握著长刀,额头上直冒冷汗。
“公孙家本就是世家统帅,他们的长子出事了,自然会是如此。”李宓皱起眉头。
“公孙兄,別的我就不多说了。”荀家供奉授了授鬍子:“康儿是我看著长大的,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是啊,若是长子被杀,我们还无动於衷,那天下要怎么看我等?”
“今日,必须带走人犯,让其血债血偿!”
其余两家供奉说著,就凝聚灵气。
“呵,一群老不死的,婴婴狂吠!”
下一瞬,伴隨著嘹亮的女音,一个酒葫芦从地平线的另一边砸了过来。
“破!”荀家供奉没有动手,只是轻语一声。
砰!
那酒葫芦便在他的面前破碎。
他是二品儒道强者,言出法隨已经修炼至化境却不料,大片的魔气竟从那葫芦中冒出,朝著三位供奉侵蚀而去。
“混帐!魔气不能入吾等之身!”
他又沉吟一声,灵气这才凝结障壁,將魔气挡住,但准备用来对付方雨和沈诚的杀招,却没能释放。
公孙无极皱起眉头,看向来人:“裴夜殤,你竟然大庭广眾之下操纵魔气,你是想造反吗?”
“呵呵,公孙老贼。”大大咧咧,一身举起的裴夜殤,坐在一个巨大的酒葫芦上,飘了过来:
“你看清楚了,那是本座的封魔葫,是你们把他打碎了,这才导致魔气散溢。”
“我没让你们陪我的葫芦也就罢了,还敢在这里婴狂吠!~”
说完,她还打了个酒隔。
“你这酒鬼,也想掺和这事吗?”公孙无极盯著她,浑身的杀意毫不掩饰。
“可不只是我啊,公孙老贼。”裴夜殤笑嘻嘻地看向下方。
果不其然,坐著轮椅的监正师语萱,也出现在了院落之中。
她还是那副样子,戴著面纱,满脸温柔,似乎对世间一切,给予平等的关怀。
只是那停在沈诚身旁的轮椅,却说明了她此刻的態度。
“好,很好,好得很啊。”公孙无极大笑出声:“国师,镇魔司首席,再加一个监正,呵呵,这么多人就为了保一个贫民出身的废物,哈哈哈哈!”
“但今天谁来都没用!”
“这沈诚杀我侄子,按大虞律法,必须判处极刑!”
“如果今日你们不愿意交出沈诚,那—老夫可就要与尔等分一个高下了。”
说著,站在他身后的三位供奉,也都凝聚灵气。
“呵呵,老而不死是为贼,几个老贼,本座早就想把你们几个的脑袋拧下来了。”裴夜殤怡然不惧,从腰后拔出镇魔。
双方剑拔弩张,大有要直接开打的意思。
“公孙爱卿,稍安勿躁。”
“裴供奉,收起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