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你们简直是一群人渣,出生,猪狗不如!”南宫晴咒骂道。
“你刚刚说贩生口,可知此人是谁?”
“不知道,我们都是单线联繫,把想要的目標写在帝京夜不归客栈二楼西北角第一间,再在客栈外画三道横线,一天后就能收到报价。”
“你们还挺专业。”沈诚冷笑一声:“那镇国神剑的案子,和你们有关係吗?”
“没有,大人。”
“好,绑起来吧。”
“鸣!”南宫晴还未动手,小灵麟就吹了口气。
下一息,一颗绳子在空气中具现,自动將王老爷和其余的新郎官们绑了起来。
见状,肉包女侠眨了眨眼。
坏了,怎么感觉我还没一只小狗有用。
“嗷鸣””小灵麟却抬起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意思是“没事,你也当狗,说不准就比我有用了。”
南宫晴:???
“柳夫人。”没去管两个活宝,沈诚走到轿子旁,轻声道:“没事了。”
“大,大人—”柳夫人蜷缩在轿子里面,哭的梨带雨,已成了个泪人:
“妾身莫不是在做梦吧—妾身还以为今夜会被他们“放心吧,都过去了。”南宫晴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將她扶了出来:“沈大人不会放过那贩生口的,我们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
“但你得告诉我们,是谁把你绑来这里的?”
“我,我不知道”柳夫人轻声啜泣著:“我今早正在整理夫君的遗物,就突然晕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在轿子里了。”
“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婚服,更是一动不能动,我,我——”
说著说著,她便抱著南宫晴,豪陶大哭起来。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南宫晴心疼地抱著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好凉。
想来,是真的被嚇坏了。
另一边,沈诚走到轿子四周查看,却发现那些一开始扛著轿子,一蹦一蹦的蒙面人,
此刻竟全都化成了纸片。
“这是纸儡术,是道门手段。”妖女从他眉心中钻了出来,飘在一旁,端著下巴。
“道门?”沈诚眉头一燮。
这镇国剑不是魔修所盗吗?怎么又和道门扯上关係了?
“嗯,而且这纸儡术並不算高级,只有施术者在五百米之內,才能操纵。”又说道:
“这么看来,那个贩生口应该是跟著轿子一起过来,等交接完成才离开的。”
“这纸儡术可以主动解除吗?”沈诚若有所思。
“当然可以。”点点头,玩味一笑:“小弟弟,你又想到什么了?”
沈诚没有说话,只是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柳夫人。
“哦?你觉得她才是猎人?”飘了过去,围绕柳夫人转了两圈:
“不像,她身上没有道门气息,嗯,也没有魔门的~”
“此处是阴诡之地的入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得不防。”
“柳氏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一试便知。”
思索片刻,沈诚对著南宫晴柳夫人说道:
“今夜太晚,本官还有要务在身,不便送夫人回家,可否请夫人在此处暂住一晚?”
“这,这—”柳夫人看著周遭满地的尸体,嚇得容失色,口唇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