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发作,旁边二大爷家那个不成器的三小子刘光福,流里流气地嘿嘿一笑,插嘴道:“这不还有贾大妈嘛,实在不行,聋老太太也能凑合啊!老太太牙口好,说不定就爱啃李向阳那样的嫩骨头!”
“我操你大爷的刘光福!”易中海终於忍不住了,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要往他头上抡。
这他妈都出的什么餿主意!
“我说的是年轻女人!”易中海把酒瓶子重重往桌上一墩,咬著后槽牙说道,“咱们院里,又不是没有!比如……秦淮茹,还有於莉!”
话一出口,贾东旭和另一边坐著的阎解成,脸色一下就变了。
可畏於三大爷都在场,两人敢怒不敢言。
只能把脸扭过去,生闷气。
易中海没理会他们,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们想啊,只要把李向阳的名声搞臭,让他犯个作风问题,到时候,他那整个后罩房,那满屋子的红木老家具,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还有他爹妈这么多年给他寄的钱……不就都是咱们院里的了?”
此话一出,眾人两眼放光。
尤其是三大爷阎埠贵。
他没事的时候,早就把李向阳的家底算计了千百回。
李向阳那后罩房,简单修葺一下,十几个房间不成问题!
那辆自行车,新的,少说也值一百五!
还有那些钱,祖传的老家具……
三大爷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第一个表態:“我同意一大爷的观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隨即,他话锋一转,露出了狐狸尾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风险大,谁家媳妇儿要是真豁出去了,把这事儿办成了。那李向阳的所有家產,立功的这家,得拿三分之二!剩下的,咱们再按人头分!”
此话一出,屋里又是一片沉寂。
所有人的眼珠都在三百六十度旋转,权衡著这其中的利弊和风险。
三大爷阎埠贵可等不及。
他捅了捅身边的大儿子阎解成,又朝儿媳妇於莉那边递了个眼色。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俩都没工作,还挤在那么个小破屋里,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
贾东旭心里也在飞速盘算。
他最近正跟厂里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勾搭得火热。
人家可是城市户口。
要是能把那寡妇娶进门,家里就是双职工,日子立马就能好过一大截。
再看看秦淮茹,一个村姑,文化不高。
纯纯就是个吃閒饭的,还整天跟傻柱眉来眼去的,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