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年拍门的手就这么啪得落在陆明烬胸口。
哇。
这手感。
结实,温热
捏一下。
“摸够了没有?”陆明烬面无表情把白若年爪子拨开,力道有些重。
“我还以为你被水淹死了。。。”白若年心有余悸,他真的很怕水。
诶不对,主人身上是幹的啊。
头发湿的,身上是干的,白若年嗅了嗅,空气中有种。。。
石楠花的味道。
白若年还要继续嗅,被陆明烬一把捞了起来,“回去睡个回笼觉。”
白若年摇头,“不睡。”
他是猫又不是猪。
挣扎间,他扒拉着陆明烬浴袍的前襟,一不小心又扒拉下来一大截,露出更多线条。
陆明烬黑着脸,攥住他的手把人彻底扒拉开。
白若年清澈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从下自上,“咦?你耳朵。。。。有点红。。。”
“洗澡洗的。”
陆明烬语气很淡,但声音很哑,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不想睡回笼觉就自己玩会儿,我要去会场了。”
“带我去。”
白若年本来伸手想要抱抱,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缩了回去。
不太好贴贴,一不小心尾巴又出来了怎么办。
陆明烬显然也注意到了,后退一步,气氛有点尴尬。
“都伤成这样了,好好呆着。”
陆明烬显然也怕和他一块又出什么岔子。
昨天就有点受不住。
白若年和他此刻不到一米距离,蓝眼睛委屈吧啦。
“我就是扭了一下下,没事儿,真没事儿。”
他蹬蹬腿,“伤药很好用。”
“那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
“我腿睡麻了。”
他咽了下口水,昨天怕壓着尾巴,睡姿就很怪。
他張了張口,想起这条时而出现时而不出现的尾巴。
“假如。。。。我是说假如。。。”
“假如什么?”陆明烬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黑漆漆得看着他。
白若年不吭气了。
说了保不齐真找这个借口把他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