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饱满的乳房在衣服里剧烈晃动,像要挣脱牢笼。
她拼命扭动,却像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越挣扎越显得淫靡。
熊爷的眼睛亮得吓人。他把那两只玉足举到耳边,粗重的鼻息喷在袜底,热得棉袜瞬间湿了一片。
熊爷:“小母狗,还想跟我玩决斗?”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却带着病态的亢奋。“好,老子奉陪。”
话音未落,他突然松手。玉梨的臀部重重砸回地板,还没等她爬起,熊爷已经抬起那只堪比蒲扇的手掌。手掌高高扬起,像古代武士拔刀。
“嘭——!!”
一掌劈下,正中她胯间。没有内裤的遮挡,只有紧绷的牛仔布。
巨力透过粗糙的布料,直接砸在娇嫩的花唇和子宫口上。那一瞬间,玉梨的世界全黑了。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铁锤,从下体直捣天灵盖。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摔回,像被折断的芭蕾人偶。
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血腥味的呜咽,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
阴唇瞬间肿成两片熟透的桃肉,子宫口被震得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尿液、淫水、甚至带着血丝的分泌物,瞬间浸透了牛仔裤裆部,在昏黄灯下亮起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她蜷成一团,在地板上剧烈抽搐。曾经能连续做32圈挥鞭转的腰,现在软得像一滩烂泥。曾经能足尖站立半小时不抖的腿,现在抖得像筛子。
熊爷蹲下来,肥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她的眼瞳已经失焦,瞳孔扩散成两汪死水。
熊爷(最后通牒):“决斗结束,你输了。”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得像从地狱传来,“从现在起,你的逼、你的脚、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归老子管。”
玉梨的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个字。她知道,反抗到此为止。那道从玉门直入灵魂的重击,把她最后一点骄傲,彻底砸成了齑粉。
熊爷下手有分寸。
那一掌劈得狠,却精准地避开了真正会伤筋动骨的地方。
他要的是让她记住疼,记住疼到以后只要一想反抗,下体就会先软;他要的不是一具破败的尸体,而是一朵会哭、会抖、会自己张腿的活花。
他随手把玉梨扔回那张宽大得像祭坛的真皮沙发。她蜷成一团,额头抵着沙发边缘,浑身抽搐,像被抽了骨头的虾。
牛仔裤裆部那块深色水渍还在慢慢扩大,尿液、淫水、疼痛带来的分泌物混在一起,带着一股腥甜的热气。
熊爷坐进单人沙发,点起一根雪茄,吐出的烟圈一圈圈罩住她颤抖的背脊。
他不急。
好戏才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像潮水,一波波退下去,只剩钝钝的、火燎般的余痛。
玉梨才敢动一下。
指尖碰到脸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哭花了妆,眼瞳边缘全是湿痕。
她慌乱地擦掉,却越擦越脏,像给一张白纸抹上更多屈辱的印子。
熊爷掐灭雪茄,伸手抓住她胳膊,把她拖坐起来。
粗糙的掌心一碰到皮肤,她就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并拢双腿,双手死死护住胯间。
那里还疼着,像被烙铁烫过,可更可怕的是那种空虚的、隐隐的痒——疼痛里混着上次残留的药效和记忆,让她害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湿。
熊爷:“还护着?”他手指灵巧得跟他的体型完全不符,“咔嚓”一声解开她的裤扣,拉链“滋啦”一声滑到底。
牛仔裤本就紧绷,这一拉,裤腰立刻松了一圈,露出里面雪白的小腹和一点点淡粉色的蕾丝边内裤。
玉梨慌了。
她死死夹紧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两根铁棍。
舞蹈练出来的力量全用在这里:膝盖并拢,脚踝交叉,臀部死死压住沙发。
她咬着牙,眼里全是恨,却不敢再踢。
熊爷肥手抓住裤腰往下拽,她夹得死紧;他松手,她刚松一口气,他又猛地一扯。
拉锯战来回十几次,牛仔裤被拽到大腿中段又弹回去,布料透过轻薄的蕾丝内裤,摩擦过肿胀的阴唇,疼得她眼泪直打转,却硬是没松开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