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熊爷是谁。
那个光头、纹着青龙的男人,是这片港区地下世界最恶毒的毒枭。
玩女人从来不给第二条路:要么自愿张腿,要么被绑着张腿。
玉梨(最后的挣扎):她努力保持着清冷:“谢谢,我赶着回学校。”
黑西装:男人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微微起伏的真丝吊带:“小妹妹,在‘乐园’,没有‘回学校’这回事。”
就在这时,沈泽(花衬衫)急匆匆地赶来,他脸上的精明被焦虑取代。他知道,熊爷盯上的东西,没人敢动。
沈泽(焦急):“别慌,我来处理!”他立刻转身,点头哈腰地对黑西装男人陪着笑脸:“这位大哥,她是‘凌霄教育’的人,我们老板有合约在身。给个面子,今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更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走廊。
熊爷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肌肉将背心撑得快要爆开。他浑身散发着危险而压抑的气息。
熊爷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沈泽丝质花衬衫的领子,将他一米七几的身体直接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粗暴地砸在墙上。
熊爷(低吼):“你算什么东西?凌霄?让你们那娘炮老大来找我!老子玩他女人,他敢放一个屁吗?”
沈泽(恐惧):沈泽满脸青紫,却不敢反抗,挣扎着喊道:“熊爷!她……她身上背着我们老大的债!五十万!你不能……”
熊爷不耐烦地将沈泽扔在地上,沈泽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昂贵的衬衫沾满了灰尘。
熊爷(狞笑与占有):他转向周玉梨,那狰狞的目光像一条毒蛇,舔舐着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熊爷:“五十万?小意思。”他粗糙的大手伸出,带着浓重的烟味,一把抓住了周玉梨抱着琴盒的肩膀,指力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熊爷:“这债归我,人,也归我。”
玉梨(绝境):周玉梨脸色惨白,清冷的眼眸里写满了绝望。
她被熊爷的蛮力拉扯得踉跄了一下,身体被一股粗暴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气所笼罩。
周玉梨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架住手臂。她的吉他琴盒被粗暴地扔给沈泽,琴盒落地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闷响。
在离开“乐园”前,她被一块带着污泥和汗臭的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瞬间将她吞噬,剥夺了她最后的尊严。
她只能靠着舞者的本能,颤抖着被推着前行。
她被塞进一辆散发着陈旧烟味的黑色轿车后座。
她的手腕被冰冷的绳子迅速反绑在身后,紧身牛仔裤下的双腿被迫挤在两个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小弟中间。
轿车发动,加速驶入S市的深夜。周玉梨浑身紧绷,卫衣下的身体像一块冰冷的玉石。
小弟A:“操,这小妞长得真他妈带劲,那双眼睛,一看就是清高货。”
小弟B:“熊爷眼光就是毒。哥儿几个,过过手瘾,回头别把熊爷的猎物弄坏了。”
污言秽语像污秽的江水,不断泼洒在周玉梨清高的自尊心上。
两个小弟色心大动,但碍于熊爷的命令,他们不敢直接撕裂她的衣服。他们的粗糙的、带着烟灰的手从两边伸了过来。
小弟A的手隔着卫衣粗糙的面料,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侧乳房。
他粗暴地、充满占有欲地揉捏着,仿佛在确认这件昂贵艺术品的柔软度。
周玉梨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因为屈辱而弓起,紧紧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小弟B的手则沿着紧身牛仔裤的边缘,来回摩挲着她大腿的内侧。
那柔软、紧致的触感让他兴奋地低吼。
他的指尖甚至故意向下,碾压着她脚踝上方紧绷的棉袜,仿佛在玩弄一只即将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
周玉梨蒙着黑布的脸上,嘴也被牢牢封住,泪水无声地滚落。
她只能将所有的屈辱与愤怒,化作一种近乎冰冷的清醒,等待着这漫长的黑暗结束。
她清冷的灵魂,此刻被污秽的指尖反复碾压。
她想起了成心那双温暖、带着薄茧的手,想起了江堤上那个青涩而虔诚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