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可以保护自己了,只是前面事情太多都没时间,要不然我都想早点来,不过现在也不晚。”
盛怀安抿唇没有接话,单手托着她浸入药汤,一手轻揉着她的肩膀。
水面浮着的晒干莲蓬随波纹打转,他舀起一勺淡绿药汤浇在她肩头,“忍忍,接骨木混了忍冬藤。”
药草气息和蒸汽的温热一齐渗入安姩的肌肤。
她缓缓闭眼,身后的大掌轻重适力地按压着她的肩膀,很舒服。
“你怎么会这这些按摩手法的?以前学过?”
“不是,最近请教了一位这方面的老师傅,为你新学的。”
萤火虫撞上纱窗时,盛怀安正按摩她小腿肚的抽筋。
安姩忽然攥紧浴缸边沿,看着他颈后细密汗珠滚进白衬衫领口:“你是不是很热?”
“抱着个小火炉呢。”男人闷笑,沾着薄荷膏的手掌贴上她后腰。
时间差不多,盛怀安用浴巾裹着安姩回到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的视线瞥见晾衣绳上飘着的特训服。
微型定位器在夜风中闪过红点,与此刻他腕表震动的频率一致——是安姩心跳过速的警报。
男人勾了勾唇转身走进浴室。
“你干嘛去?”安姩探着身子问了句。
“洗澡,我热。”男人的声音带着回响。
安姩咬着唇,勾起一抹弧度,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拉起被子蒙住头……
空调呼呼吹着凉风,安姩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盛怀安关灯时手表碰到床头柜,“咚”的一声吓得她一激灵。
“这儿不是训练场,放轻松。”他胳膊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手心正好贴着她肚脐眼上的肌肉贴,手表在黑暗里闪着绿光,“睡吧,只只。”
安姩后脖子蹭到他衬衫扣子,丝质面料浸着雪松香。
空调风扫过后腰时,她无意识往热源处缩,真丝睡裙缠在俩人腿上扯都扯不开。
盛怀安忽然支起身,温热鼻息拂过她蝴蝶骨。
安姩迷糊间以为要集合训练,反手擒拿动作做到半途被按进枕头。
“抽筋了怎么不说?”他带着担忧的嗓音混进按摩精油开瓶声,薄荷味漫过枕畔的驱蚊香囊。
月光漏过百叶窗,映出她小腿肚抽搐的弧度。
盛怀安拇指抵住承山穴施力,另一只手锁住她乱蹬的脚踝:“周文博没教肌肉放松?”
“教了…嘶…教了二十四种绞杀技…”安姩攥紧他褪到肘间的衬衫,布料撕裂声混着抽气声荡开。
盛怀安低笑着扯开碍事的衣物,肌理分明的胸膛贴上她沁汗的后背,将人严丝合缝嵌进怀里。
夏凉被刚盖到腰际,安姩突然翻身撞进他下颌。
盛怀安就势扣住她手腕举过头顶,目光巡梭着她每一处训练伤:“睡不着?要听睡前故事还是特种兵擒拿教学?”
窗外巡逻的手电筒光扫过天花板,安姩并指戳向他喉结,在即将触及时被卷入更紧密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