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瞬间被点燃,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声。
安姩一如昨晚,伸手要去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结果又是被中途拦截下来。
“宝宝……你好着急啊。”
离开她的唇瓣,盛怀安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醇沙哑,传进耳朵激起层层涟漪。
安姩躲避他火热的视线,“我才没有着急,我是……怕你热。”
男人垂眸睨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尾,像垂耳兔一样,看得人心头一片柔软。
轻笑一声,拉起她的手按在胸口:“帮我解开。”
一听这话,安姩脸颊充血,手已经脱离大脑控制,开始解上了……
运动到一半时,安姩猛然发现他后背的伤,挣扎着想要起来看看,盛怀安一把按住她的腰。
“一点小擦伤,不碍事,继续。”男声沙哑低沉,带着浓浓欲念。
安姩大口喘气,“可是……唔——”
这种关键时刻男人哪里会让她停下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很快将她困在旖旎混沌里。
……
黎明破晓,天空由深沉的墨蓝渐渐晕染成柔和的淡蓝,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却已将天边染成暖橙色。
盛怀安醒来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旁的人立刻跟着坐了起来。
“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安姩半睁着眼,嗓音有点儿哑。
盛怀安下床动作一顿,浅笑着回头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一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安姩不听,揉着眼睛,半跪着挪到他身后,撩起他的睡衣,看清他背后红肿青紫的伤痕时,瞌睡一下就没了,神思瞬间清明。
“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安姩眉头紧蹙着,满眼心疼。
“不小心摔了一跤。”盛怀安抬眸凝视着窗棂上那柔和的金色光线,唇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我看起来很好糊弄是吗?”安姩又挪到男人跟前,双手扶着他的胳膊,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这伤痕,分明就像是被人打伤的。
盛怀安轻笑着将她拥进怀里,“没事了已经,一点皮外伤而已。好了,再不起床你该迟到了,我记得你今天有早八。”
……
跳楼
早八二字好似触发到安姩的某个隐形开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拿起衣服、光着脚丫子跑进洗手间。
见她跑得如此之快,盛怀安不禁笑着摇头,随即,起身换上他千篇一律的白衬衫黑西裤,接着又将床铺整理干净。
不多时,安姩推门出来,“我洗漱好了,你快去吧。”
盛怀安回过身,眼神在安姩身上扫了好几圈,如墨黑眸微微眯起。
宽松的白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有种不经意的慵懒感。
t恤下摆盖过臀部,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牛仔热裤,仅在弯腰或抬手时,才隐约露出一点热裤的边。
那双腿笔直又白皙,线条漂亮得像画出来的漫画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