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的纽扣在无声无息之间全部解开。
光洁白嫩的后背被迫抵着吧台的木桌边,被来势汹汹的吻亲到身体向后倾斜出三十度,撞得有点疼,嗓子里挤出一声闷哼。
霍迟伸手垫在沈正清的后脊肌肤和桌边之间,下一秒又猛地收力,oga轻而易举地卷进怀里。
“我想拆第二份礼物,清清。”
小猫尾巴颤抖得厉害。
铃铛声交织在急促的喘息之间。
沈正清腿软脱力,整个人被迫挂在霍迟身上,呼吸急促:“你不是…已经拆开了吗?”
霍迟手指勾住后腰处的蝴蝶结打着圈缠绕,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精致单薄的锁骨之间,印上点点落花。
“那我不客气了。”
霍迟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沈正清骤然间大脑空白,腺体不受控制地释放出大量的oga信息素,沉沦在百分百契合的狂欢之中。
不该欺骗你
沈正清学坏了。
裙子撕下来以后竟然还有一套“裙子”。
相比之下布料更加单薄,汗水浸透以后贴着肌肤若隐若现,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之下更加令人血脉偾张。
霍迟手指勾住沈正清身上纸一样单薄脆弱的衣服布料,喉间不可自抑的喘息沙哑而粗粝,炙热到烫得人肌肤颤栗。
突兀的撕裂声交织糅杂其中。
四面八方的凉气扑面而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裸露在外的肌肤,舔舐起欲望。
沈正清闷哼着弓起身体,嫩白的手臂勾住霍迟的脖子,落下的尾音像断线风筝,颤巍巍地随风游荡:“亲…亲亲我。”
霍迟对他有求必应。
火热而深情的吻迫不及待地压下来,又啃又咬,毫无章法,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第一次和心上人接吻时那种按捺不住猛烈的欣喜和激动。
霍迟每次都这样。
和他的形象反差极大。
沈正清每次都会恍惚许久,才重新进入状态。
“可以标记吗?”脑袋蹭着下颌,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哀求和委屈,似乎是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临时标记。”
沈正清的意识神游在外,听到他的声音就下意识地点头,不管好的坏的一律应声:“可…可以。”
霍迟指腹轻轻刮过腺体,像轻飘飘的小羽毛尖抵着皮肤搔动。
沈正清不舒服地缩起脖颈。
朦胧黑沉的圆眸懵懵懂懂地望着他,下一秒染上两分愠色,眉心低压,口齿不清地嗫嚅:“…霍迟,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