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oga要比你有趣得多,会主动露出脖子给宋少将亲吻,两个人甚至还在卫生间……”
“沈光曜!”
对方羞辱意味太明显,即便这些丢人的事情全部出自宋晏舟的手笔,可沈正清就是觉得羞耻难堪,就像是败絮其中的夫妻生活被掰碎了放到阳光下千人瞧万人看,他无辜地成为茶后谈资里的笑柄。
沈光曜已经疯了,在沈正清拒绝救他以后,男人破罐子破摔势必要让沈正清也夜夜睡不着觉!
“少将夫人,我还没说完呢。”
“其实你也出轨了,对不对?”
“穿着别人的衣服、光着两条腿就这样匆匆过来见我,怎么,你们是刚结束,连裤子都来不及找吗?”
“沈正清,承认吧,你就是表子一个!”
沈正清顿了许久。
声音还是很小,只不过却有了两分力量:“沈光曜,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上将想要结婚了吗
沈正清心不在焉地从房间里出来,失魂落魄地上了霍迟的车。
临走之前沈光曜也被人架出了地下室,沈正清这才看清楚他如破布条一样不受控制的残破双腿,血液源源不断地脚腕的横切面溢出,浸入地毯,盖在他腿上的毯子也根本不是所谓的黑色,只是染了太多的血以后红得发黑了而已。
霍迟以为沈正清被这个画面吓得魂不守舍。
离开之前还特意给酒吧老板要了两颗糖。
苹果味,很清爽,希望可以驱散晦暗潮湿的记忆。
沈正清慢吞吞地接过来,手指捻着糖纸却始终没有剥开,不经意的重复性小动作很明显在出神,三句话里两句不离口的‘谢谢’都忘记向霍迟说。
“沈正清?”
“我不是!”
霍迟现在是百分百确定他心里藏着事情没有说,自从他离开那间审讯室就一直状态不好,一路上不是左脚绊右脚,就是平地趔趄差点儿摔跤。
“沈光曜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霍迟的视线带着极其强烈的侵略性,势必将沈正清隐藏的心思穿透一样。
“没…”沈正清垂下头,假装很忙撕糖纸趁机躲闪霍迟锐利的目光,似乎只要这样就能隐藏起心思不被发现。
“我只能保证在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去尊重你的隐私,但是沈正清,如果我想查那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的话是在提醒。
但是对做贼心虚的人而言却格外高效。
沈正清经不住高位者施加的压力,霍迟仅仅用一个冷淡下来的表情就足以让他的脆弱支撑的信念崩塌,oga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沈光曜…他说撞到宋晏舟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