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有金辩驳:“那是狸猫换太子,不是阴差阳错吗?误会!”
“哎哟!我的娘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男人就该废了他!大姐?”雅环继续宣泄。
雅琳接着撂下狠话:“我老贺家跟你们老唐家,就像水和火——天生不相容,这辈子都别想有半点缓和!”
唐有金和雅琳撕打在一起,雅琳没有有金力气大,瞬间被唐有摁在下面,贴在雅琳耳朵:“还是文的吧!打两一下撒撒气得了!”
随后用牙轻轻咬了下雅琳的耳垂。
“你们家都属狗的啊?”雅琳开始反击。
以牙还牙,也咬住有朵不放,雅拿起了扫把拍打了有金的臀部。
有金“啊”的一声,“雅琳,你真咬啊?”
“你以为呢?谁还惯着你!替父报仇,父债子还!”雅琳道。
雅怡和雅环前后夹击唐有银。
这小子心里有阴影,自从上电影院男厕所,被雅环归拢后,见着她就打怵。
总是护着自己下半身,被雅怡和雅环,打的团团转。
……
唐有银的惨叫声惊动了整条巷子。
他像只被拔了毛的公鸡,捂着裤裆在院子里乱窜,身后追着贺家两姐妹——雅怡举着晾衣杆专戳他屁股,雅环手里攥着把煤灰,瞅准机会就往他领口里塞。
"你们贺家女人都属疯狗的吗?"唐有银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腌咸菜的大缸里,两条腿在外面乱蹬。
雅琳这边却突然停了手。
唐有金咬她耳垂的触感还留在皮肤上,像块烧红的炭。
她摸着发烫的耳垂,突然想起三年前在知青点的谷草垛后面,他也是这样轻轻咬过她。那时他说这是"盖章",盖了章就是他的人。
"撒手!"雅琳猛地推开唐有金,却使大了劲,自己踉跄着撞上了院里的葡萄架。
熟透的马奶子葡萄噼里啪啦砸下来,紫红色的汁液溅在她白衬衫上,像一滩滩血迹。
唐婆娘举着掏火棍冲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大儿子和贺家闺女在葡萄架下喘着粗气,二儿子倒栽葱似的插在咸菜缸里,缸边还挂着半截裤腰带。
"造孽啊!"唐婆娘的掏火棍"咣当"掉在地上,"老唐家祖坟冒黑烟了才招来你们这些丧门星!"
贺奶奶拄着拐棍出现在院门口时,唐富贵正趴在窗台上哼哼。
老头子的秃头上缠着纱布,活像个发芽的洋葱。
雅琳望着葡萄架上纠缠的藤蔓。
去年这时候,她和唐有金还在这架子下分吃过一串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