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来都抗拒锻炼的人,根本没有能推开一个经常锻炼的人的力气。
“疼,路生,你干什么!别咬了!我糙唔嗯——”
第二口,路生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力道比之前轻一些,他怕伤到对方。
路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咬。
还是被年轻的自己咬!
这感觉,还真是,莫名其妙的新奇。
以及,莫名的刺激。
因为此时,路生已经开始模仿那些个舔舐伤口的小兽了。
舌面温热、潮湿,自脖颈舔舐至锁骨那留有牙印的纤细骨骼处,来回碾磨。
路生的呼吸倏然加重,那湿润的触感致使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便是控制不住的颤栗。
“靠……拿这个,考验干部……哈啊——”
路生安抚性的吻了吻还留有牙印以及红痕的地方,又觉不够,便凑近那泛红的耳垂轻声道。
“哥,对不起,弄疼你了。”
霎时间,一种细密的、令人头皮发软的酸软自路枳耳边炸开,仿若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全身。
他不自觉的仰起了头,自喉间溢出一道压抑的喘息,而后颤抖着呼吸。
直到许久以后才缓慢平静下来。
“哥,帮帮我”
“好重,快滚……”
路枳抬起腿就想一脚给路生踹下去,但下一秒——
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路枳那刚蜷缩起来的腿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滚浴室去!”
路生反倒不依了,他卸了几分力气,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路枳听不真切,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什么呢?”
“刚刚哥明明……”
路枳:“??”
他直接愣在那里,然后脸更加爆红:“你你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