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殊不知,日后的事态会与她所愿背道而驰。
良语未能成真,她所不愿见到的却一语成谶。
最后,冯忆的目光落在杜岁好的脖颈上。
那处留下的红痕已然淡下,她见状稍稍放下心,但在杜岁好离开前,她还是嘱咐了一句。
“晚上记得关好门,莫让其他东西进了屋。”
面对冯忆的叮嘱,杜岁好点头应下,但她却未听出冯忆言下的深意。
她关上木门,端了个椅子抵在其后。
今日为林启昭挑拣鱼刺费了她不少功夫,她刚上榻便困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当她的呼吸渐缓,睡梦愈酣时,木门被人轻轻推开。
林启昭进门后,瞧见抵在门旁的木椅,他忽嘲:堵门也不知道换个重点的,椅子顶什么用?
道完,他往杜岁好榻边走去。
他习惯性地于她身侧落坐。
沉到化不开的目光又落在她的唇上,他没忍耐,率自俯下身,薄唇与她相合,轻触即离。
他幽幽看着她,好似在等着她的反应。
而杜岁好许是注意到那急于索求的目光,整个人不由得一缩,启唇轻道一句“不要”。
林启昭闻声便低头又吻住她的唇,将她抗拒的言辞尽数堵住。
杜岁好的话在一瞬变成无助闷哼,随后又渐渐成了无声。
这次过了许久,林启昭才起身。
不愿浅尝辄止,他喘息着吻上她的耳垂。
热气洒在杜岁好的耳侧,这引的她偏头躲避,但林启昭早已伸手抚住她的脸颊,剥夺了她推拒的权利。
他隐隐听到她轻声呢喃,双手还不老实地轻挥。
林启昭没惯着她。
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在她的脖颈处落下细吻。
但在尝到清凉的苦味后,他的动作稍顿。
近日,他不知杜岁好在身上涂了什么东西,味道竟如此碍人。
不过,他倒也不挑拣。
短暂停顿后,他就不加思量地解开身下人的衣带·····
*
杜岁好醒时,她只觉浑身疲惫。
下榻时,她的腿脚一软,险些栽倒。
“不是已经好几日不这般了吗?怎么今日又来了?”
在开始照看林启昭后,她就时不时有这种疲惫之感,好似每夜她都梦游出去砍柴了,全身都疲乏无力的很。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到林启昭身上。
他整日刁难她,害得她休息都休息不好,是以,她才会觉得疲惫。
她仍是丝毫没有往别处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