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美]劳伦斯·高文:《大英视觉艺术百科全书》第1卷,中文版,台北:台湾大英百科股份有限公司;桂林:广西出版总社、广西美术出版社,1994年版,第37页。
[2]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167~168页。
[4]霍夫曼指出:“像我们早已注意到的……在上埃及的巴达里和阿姆拉特遗址中就已知道了铜制工具(约公元前5500—前3600),但总体说来,这些工具是小的和简单的(打孔器、针、钻和有孔的小珠)。大多数专家都认为,它们与其说是用矿石熔炼而成的,不如说是用天然的铜打制而成的。而在公元前3500年左右,包括斧头、匕首和手斧在内的真正的铜工具,首先是在埃及南部的格尔塞遗址和三角洲顶端的马阿迪出现的。”参见其《法老前的埃及》,第207页。
[5][英]柴尔德:《上古东方新证》,第96~97页;[苏联]金克:《法老前的埃及》,1964年版,第170页。
[6][英]A。H。伽丁内尔:《古代埃及词源学》第1卷,伦敦:牛津大学出版社,1947年版,第100~108页。
[7]《世界上古史纲》编写组:《世界上古史纲》上册,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48页。
[8][英]柴尔德:《上古东方新证》,第113~114页。
[9][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载《古史通报》1952年第1期。
[10][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
[11]该亚麻布残片现藏都灵埃及博物馆,文物编号:INV。NR。S。17138。
[12]《古史通报》1980年第2期,第215页。
[13][美]M。A。霍夫曼:《法老前的埃及》,第148页。
[14][美]M。A。霍夫曼:《法老前的埃及》,第148页;[德]E。J。鲍姆加特:《史前埃及文化》第1卷,第60页上的图。
[15]刘文鹏:《古代埃及的早期国家及其统一》,见《埃及学文集》,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81~97页。
[16][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
[17]刘文鹏:《古代埃及史》,第65~72页。
[18]刘文鹏:《古代埃及史》,第66~67页。
[19]周启迪:《古代埃及史》,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50~52页。
[20][英]A。H。伽丁内尔,《法老埃及》,伦敦:牛津大学出版社,1966年版。见其中王表。
[21][德]E。J。鲍姆加特:《略论早王朝王衔的起源》,载《世界历史译丛》1980年第2期。
[22][英]柴尔德:《上古东方新证》,第135页。
[23][美]J。H。布利斯特德:《古代埃及文献》,厄巴纳-香槟:伊利诺伊香槟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英]W。M。F。彼特里:《埃及史》第1卷,伦敦:AdamantMediaCorporation,2001年版,第4~5页。另[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阿卑多斯墓里出土的有关卡王的符号见[英]W。M。F。彼特里:《阿卑多斯》第1卷,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图版XLVⅡ、XLVⅢ中的1632、1642、1722、1732、2087、2092、244y、248y6、257T、264x、265Q、270u等,以及在赫尔旺出土的铭文,[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
[25][英]魁别尔:《希拉康波里》,安德斯特出版社,2017年版,图版。
[26][英]魁别尔:《希拉康波里》,图版ⅩⅩⅤic、ⅩⅩⅤ、Ⅻ2、ⅩⅦ、ⅩⅧ、ⅪⅩ、ⅩⅩⅩⅣ等。例如,在图拉出土的若干文物,[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
[27]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169页。
[28][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
[29][德]E。J。鲍姆加特:《史前埃及文化》第1卷,第51页。
[30]刘文鹏:《论埃及文明的起源》,见《埃及学文集》,第36~62页。刘文鹏:《古代埃及的早期国家及其统一》,见《埃及学文集》,第81~97页。
[31][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蝎王”及其时代》。
[32][苏联]H。M。波斯托夫斯卡娅:《近年来考古发掘中的第1王朝统治时期的埃及》,载《古史通报》1948年第1期。
[33][德]E。J。鲍姆加特:《略论早王朝王衔的起源》。
[34][英]J。M。罗伯特:《世界史——到1500年》,纽约:克诺夫出版社,1976年版,第52页。
[35][美]M。A。霍夫曼:《法老前的埃及》,第2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