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於自己的东西,都不想让別人惦记。
“不,你是医生,你是救死扶伤的,你不会草菅人命的。”上官兔颤抖著。
“能让你乖乖的,几条命算得了什么?”他笑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疯子,疯子。”她大叫。
雪兔在门外听到了动静,拼命地拍著门。
傅辰渊吻住她怒吼的嘴巴,越来越深入。
“唔唔…”雪兔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傅辰渊只觉得怎么都不够,她身上有种莫名的魔力,总会吸引著他。
拿著上官兔的电话拨了个號码,一把將她推在沙发上。
庞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她刚换好的衣服又被撕开。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不久之后,又立刻消散。
昨晚噩梦般的回忆又涌了上来。
傅辰渊狠狠地將她衣服一撕开,带著一身冷意,咬著她。
她的手臂被握的通红,原本青紫色的伤痕还在,傅辰渊又再次触碰。
他原本穿好的西装早就丟在了地下,连同她的贴身衣物。
直到最后一件束缚被脱掉的时候,彻骨的寒意縈绕在她身边。
她现在是清醒的,没有被傅辰渊迷惑,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表情,他健壮的身躯。
傅辰渊分开她,猛地进入,她死死地咬著下唇。
呜呜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小兽,让人心生怜悯。
但是他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反倒是冷著脸问,“疼吗?”
“疼就对了,好好记住我。”
她才知道,原来他说的记住,是这么的让人害怕。
“傅辰渊,呜呜…我不要了…”
她哽咽著,哭。
她有些害怕,现在的他,真的和以前的他不一样,太过於冷漠,也太过於独裁。
“傅辰渊,求你,不要了…”
他仿佛没听到似的,动作一直进行。
怎么都要不够,他中了她的毒,只有她才可以解。
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他看著晕过去的她,心中竟是狠狠一抽。
他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去证明,她是他的。
呵,傅辰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