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你在哪?下午的课不来了吗?”
备註是jane。
“看到消息回我,我现在去教室了。”
“要不帮你请假?”
“著急著急!!快回我!”
傅辰渊到底还是帮她回了一句,“我在医院,下课的课帮我请假吧。”
对面很快的回了一句:好的,別太担心了,叔叔会好起来的。
傅辰渊没有再回。
视线一直落在睡过去的她。
是记忆中那个侧脸,精致,细腻,眉眼依旧透露出淡淡的温顺。
其实,她是很温柔的一个人,是什么,让她非得竖起浑身的刺?
宋七七说,她並不喜欢那个古岙。
可是两个人的关係,如此的亲密,就连称呼,都是那么的亲密无间,谈何没有关係?
傅辰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到办公桌上。
学术报告已经修改的差不多,最新的手术也突破了一大瓶颈
这原本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烦躁不安?
上官兔,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如果你还记得那个承诺,会不会放弃古岙,喜欢我?
……
上官兔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傅辰渊的沙发上,她看了窗外。
金黄色的光辉洒满了天空,偶尔飞过窗外的燕子,也不曾停留。
整个世界,被黄昏笼罩。
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六点多。
她苦笑,傅辰渊,大概觉得她是个很泼辣的人吧。
毕竟將那个女人毫不犹豫的推倒在地。
但是,有谁会相信她,是出於自卫?
微信上面的信息,上官兔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
都是古岙的,她没回。
反倒是jane的信息,她点了进去。
上面赫然的显示著她回了简讯请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三点多的时候。
她那时候,不是疼的晕过去了吗?
难道是傅辰渊?
她抬起头,环视一周,却没看见傅辰渊人。
刚落地,门把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