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渊刚走到骨科一室,就看到坐在走廊上的她。
刚刚看著她还像没事儿人一样离开的,一眨眼的功夫,又將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头髮在拉扯的过程中,已经鬆散开来,她轻轻地在自己的伤口上吹著气。
“怎么了?”傅辰渊担忧地稳步走过去,上官兔抬起头,看著他。
眼睛里有些许的水雾,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的关心,她就忍不住鼻子泛酸,可是他们什么关係也不是。
还没等她说话,里面就传来一阵激动不已的声音。
“辰渊,我在这里。”
傅辰渊朝上官兔礼貌性的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上官兔却拦著他,“傅辰渊,她需要赔偿医药费的话,你微信告诉我,我先走了。”
她真的怕忍不住情绪,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但是看到傅辰渊这副礼貌而疏远的样子,真的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她能感觉得到,傅辰渊是喜欢她的。
可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她怕自己自作多情。
傅辰渊的眼睛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里,是上官兔猜不准的情绪。
“你等我一下。”
傅辰渊刚说完,就走了进去。
骨科医生看著他来了,大致解释了一下情况,也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崴了脚,休养几天就可以。
傅辰渊皱眉,“没事就回去吧。”
留下一句话之后,也不管对方怎么想,迈步走出了科室,只是,却看不见上官兔人。
傅辰渊看著走廊远处熟悉的背影,抬脚追了上去。
上官兔疼的裂开嘴,感觉自己今年真的是犯太岁了,不然怎么会一连串的糟心事儿。
猛地,手臂被人拉著,上官兔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颤抖,“干嘛?!”
傅辰渊看著她的手,上面的划痕已经泛白,血与肉夹在一起,触目惊心。
“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
“不用了,我赶著回去上课。”
下午四点的课,现在都三点半了。
“上课重要还是身体重要?伤口发炎了你不知道吗?你想死吗?”
一腔的怒火在傅辰渊的胸口淤积,他真的是看不透这个女人。
关於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在乎,看著对谁都好,就是偏偏对自己残忍。
三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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