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怕一个转身,她就会消失不见。
这一点,上官兔並不知道。
上官兔豁然想开了,电梯里空荡荡的,这么晚了,也没什么人。
“傅辰渊,那个,今晚,对不起。”她低著头,声音软软的,道歉。
儘管,傅辰渊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
“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以前我和爸妈出去吃饭的时候,我都会帮服务员递菜,当时爸爸教我,这样子可以让服务员不用那么辛苦。”
“因为,每一个行业,都是需要尊重的。”上官兔在解释。
解释她今天为什么,会帮服务员递菜。
“害你没面子,是我的不对,我下次和你出去,会注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上官兔说完之后,才勇敢的抬起头。
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露了出来,对上了傅辰渊的视线。
傅辰渊气结,真想撬开她的脑袋,想的都是什么。
“別,別生气了吧?”她揪著傅辰渊的衣服,语气软软的。
傅辰渊嘆了口气,將她揽进怀里,“谁说我因为这个生气了。”
上官兔疑惑,“那,你不嫌丟脸,是生气什么?”
“难道是那个古泽吗?”
傅辰渊恩了一声,电梯叮咚,两人才走进了公寓里。
“我没放在心上。”上官兔说。
傅辰渊解开她的口罩,拿出药箱,开始敷药。
“你別生气了,多大点事?”
傅辰渊一边替她敷药,一边听她嘮叨,最后终於忍无可忍,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上官兔。”他看著她的眼睛。
“嗯…嗯?”
她感觉得到,他冰凉的唇静静的贴著她的,就算喊她的名字,也不曾离开半分。
“下次直接泼他水,不用给我面子。”傅辰渊道。
上官兔扑哧一声,“傅辰渊,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丟你的脸了。”
她还是在纠结那件事情。
“上官兔,就算当时你跟她去厨房干活,去刷碗,只要你喜欢,谁敢有意见,我就拿手术刀弄他。”
傅辰渊低低地看著她。
额头抵在她的上面。
曖昧的气息縈绕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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