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渊接过水,润了润嗓子。
然后拿起手机,却发现已经没了电。
“手机借我。”他说。
“她在睡觉,你会吵醒她。”
傅亦试图爭取时间。
“哥,你为什么阻止我?”
他勾唇,心中有数。
“不信你问爷爷,昨天,爷爷看到她了。”
傅亦耸了耸肩,搬出了傅老爷子。
“我要手机。”傅辰渊坚持。
傅亦嘆了口气,递了给他。
上官兔看著陌生的號码,有些疑惑,但她已经准备出门。
“餵?”她问。
“上官兔,你在哪?”
他听出来,她的声音不像是睡觉的样子,心中早已知晓。
上官兔顿时沉默了一下,怎么会是他?
她找不到任何的话回復。
大宝看著她杵在门口,提醒道,“兔子,你再不走,赶不上高铁了。”
傅辰渊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她的话。
她今天早上的手机都被打爆了,宋七七的,傅星辰的。
“你去哪里?”他冷声问。
语气透出莫名的冷气,似乎要將她冰封。
“约了他们去玩啊,你忘了?”她笑著解释。
“不许去,我病了。”
他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因为傅辰渊住院了,所以今天的手术都已经退掉。
“傅辰渊,你看看钱包。”她提议道。
然后啪嗒的掛了电话。
上官兔在他的钱包里,放了两样东西,雪兔的联繫方式,还有那枚蓝色的钻戒。
傅辰渊却没有听她的。
“怎么了?”傅亦问。
“將她的高铁票截住,立刻,马上。”傅辰渊冷著声音。
顾不得手上还在打著点滴,掀起被子就换衣服。
他们知道傅辰渊有洁癖,早就送了衣服过来。
傅亦皱眉,“辰渊,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他试图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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