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吊销医生的从业资格。
“回来。”他阻止。
上官兔有些看不懂他,生气的说著,“傅辰渊,这不是儿戏,你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告了你,你以后可能医生都当不了了!”
“所以?”他挑眉反问。
“所以?你还问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打了病人家属!”
上官兔气结,真是无法沟通。
“你觉得,是我的错?”傅辰渊反问。
让人听不出喜怒。
“可是,社会的现实就是,医生打病人家属,就是不对的,况且,媒体都会觉得,家属是弱小的一方。”
上官兔是明白的,这几年的医患关係太过严重,別说医生被诬陷,甚至医生被威胁,隨时有生命危险。
傅辰渊没有答话,他刚刚生气,不是因为別的,就是那句话,让他很不爽。
他傅辰渊的条件,需要潜规则?
开玩笑。
况且,那段视频,不仅是暴露了上官兔,还詆毁了她的清白,这才是最无法忍受的。
他想要捧在手心里一辈子的女孩,遭到了別人的冷眼相待,不给点教训,还是他傅辰渊?
不过听到上官兔的话,傅辰渊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上官兔,你爸爸的手术条件,比起他儿子,风险要小得多,处於风险性考虑,我也会选择做上官鸿的手术,而不是像他说的,我和你熟,然后才帮你。”
傅辰渊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给她。
“什么意思?”
“比起他的手术,上官鸿的胜算更大,所以,我作为医生,自然会选择成功更高的方案。”
“你不要单纯地以为,把名额给他们,就会息事寧人,人心,贪得无厌。”
傅辰渊知道,上官兔还没有出到社会歷练。
自然而然,不知道人性。
傅辰渊,学医八年,本科毕业开始从事医生工作,生老病死,各种医闹,都已经司空见惯。
“这几天,你学校那边请假吧,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
傅辰渊其实也不敢赌,毕竟恐嚇医生的事情,是有的。
他倒不怕,他担心的,是上官兔。
“可是?”
上官兔还想说什么,门就已经被一脸惊慌的小护士打开。
“傅医生,你赶紧去楼下看看吧,您接管的那个病人,现在没了手术名额,在下面闹呢。”
傅辰渊皱眉,还是扣上白大褂的扣子,迈著长腿走了出去。
上官兔看著十点钟还有医学报告会的培训,就没再耽搁,下了楼。
“上官兔,去地下停车场等我。”傅辰渊刚说完,递上车钥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