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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国共两党和其他各方的观念互动及其结局(第2页)

[14]顾颉刚为《禹贡》半月刊所写的《纪念辞》,顾潮编著:《顾颉刚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69页。

[15]齐思和:《民族与种族》,《禹贡》第7卷第1—3合期,1937年。

[16]顾颉刚:《中华民族是一个》,《益世报·边疆周刊》第9期,1939年2月13日。

[17]顾颉刚:《中华民族是一个》,《益世报·边疆周刊》第9期,1939年2月13日。

[18]费孝通:《关于民族问题的讨论》,《益世报·边疆周刊》第19期,1939年5月1日。

[19]鲁格夫尔:《来函两封》,《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1期,1939年5月15日。

[20]上述有关响应顾文的总体情形,可参见周文玖、张锦鹏:《关于“中华民族是一个”学术论辩的考察》,《民族研究》2007年第3期;部分亦可见顾潮编著:《顾颉刚年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93—298页。

[21]徐虚生(徐旭生自署名):《用历史的观点对鲁格尔夫先生说几句话》,《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4期,1939年6月12日。

[22]《来函两封》“编者按”,《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1期,1939年5月15日。

[23]顾颉刚:《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0期,1939年5月8日。也见顾颉刚同文另名文章:《我为什么要写“中华民族是一个”?》,《西北通讯》1947年第2期。

[24]顾颉刚:《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0期,1939年5月8日。

[25]顾颉刚:《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续)》,《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3期,1939年5月29日。

[26]顾颉刚:《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续)》,《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3期,1939年5月29日。

[27]顾颉刚:《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答费孝通先生(续)》,《益世报·边疆周刊》第23期,1939年5月29日。

[28]以上所引翦伯赞对顾颉刚的批评内容,均见翦伯赞:《论中华民族与民族主义——读顾颉刚续论“中华民族是一个”以后》,《中苏文化》第6卷第1期,1940年。

[29]杨成志:《西南边疆文化建设之三个建议》,《青年中国季刊》1939年第1期。

[30]杨成志:《西南边疆文化建设之三个建议》,《青年中国季刊》1939年第1期。

[31]杨成志:《西南边疆文化建设之三个建议》,《青年中国季刊》1939年第1期。

[32]胡体乾:《关于“中华民族是一个”》,《新动向》第2卷第10期,1939年6月30日。

[33]胡体乾:《关于“中华民族是一个”》,《新动向》第2卷第10期,1939年6月30日。

[34]胡体乾:《关于“中华民族是一个”》,《新动向》第2卷第10期,1939年6月30日。

[35]胡体乾:《关于“中华民族是一个”》,《新动向》第2卷第10期,1939年6月30日。

[36]顾颉刚:《中华民族是一个》,《西北通讯》1947年第1期。编者按语附在该文之后。

[37]张清云笔记:《由西藏返京后的感想——黄专使慕松在蒙藏学校演词》,《边事研究》1935年3月第1卷第4期。此条材料系杨思机博士先期发现和使用,参见杨思机:《指称与实体:中国“少数民族”的生成与演变(1905—1949)》,中山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0年,第84页。

[38]赖希如(1899—1975),又名赖先声。广东省梅州市大埔县人。1922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加入共产党。国共合作时期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曾任中共潮梅特委书记,国民党潮梅特委主席。1927年后脱离中共,由国民党出资赴法留学,获巴黎大学法学硕士学位。1933年回国后任教于大学。抗战期间,再度加入国民党。

[39]傅斯年:《中华民族是整个的》,《独立评论》第181号,1935年12月。

[40]比傅斯年发表《中华民族是整个的》一文稍早,某一中学校刊也曾撰文表示:“中华民族是整个的,决不许任何人稍有携离,携离便是民族的罪人。打破民族的统一,便会斲伤国家的命脉……”见欧阳薇:《一九三六年的中华民族及中学生》,《一中校刊》1935年第3—4期。

[41]楚人:《中华民族是整个的》,《现代青年》1936年第5卷第3期。

[42]瀚:《中华民族是整个的》,《圣公会报》1936年1月第29卷第1期。

[43]有关内容,可见傅乐成:《傅孟真先生的民族思想》,王为松编:《傅斯年印象》,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第204—205页。

[44]《傅斯年致朱家骅、杭立武》,该信全文见欧阳哲生编:《傅斯年全集》(七),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206—207页。主要内容,前引周文玖、张锦鹏《关于“中华民族是一个”学术论辩的考察》(《民族研究》2007年第3期)一文已经谈到过。

[45]王庆仁、索文清编的《吴文藻人类学社会学研究文集》(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所附的“吴文藻著译目录”里,未收录此文。直到最近几年,笔者才见到有人提及此文。除杨思机博士2010年在其博士论文《指称与实体:中国“少数民族”的生成与演变(1905—1949)》中对此文内容有较详细介绍外,王炳根的《吴文藻与民国时期“民族问题”论战》(《中华读书报》2013年5月1日)一文,也专门评述过此文内容。不过笔者以为,此文内涵还可以进一步解读,尤其是在对其“文化多元”和汉语、汉文化关系思想的把握和理解方面。

[46]吴文藻:《论边疆教育》,《益世周报》第2卷第10期,1939年3月17日。

[47]吴文藻:《论边疆教育》,《益世周报》第2卷第10期,1939年3月17日。

[48]吴文藻:《论边疆教育》,《益世周报》第2卷第10期,1939年3月17日。

[49]吴文藻:《边政学发凡》,《边政公论》1942年第1卷第5—6合期。

[50]吴文藻在《边政学发凡》一文中,明确提出“政治学”和“人类学”的两种建设路向,自觉摈弃人类学的“殖民主义”色彩,呼吁建设服务于中国、“以资政为要”的边政学,实际上表达的是以应用人类学为理论框架、整合政治学观点的边政观。可见他也多少受到傅斯年等批评的影响,带有思想互动后的反思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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