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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现代国族一词的出现概念内涵及其他02(第1页)

3。现代“国族”一词的出现、概念内涵及其他02

[56]关于“中国”在变迁中延续的独特性和整体性,以及成为历史书写对象的必要性,可参见葛兆光:《宅兹中国——重建有关“中国”的历史论述》一书(中华书局2011年版)。亦可参见许倬云:《说中国——一个不断变化的复杂共同体》一书(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57]关于晚清中国的国家性质问题,学界的看法并不统一。一方面,西方国家要求中国履行一个现代国家的义务,当然中国同时也就被承认或被赋予了现代国家的主权等权利。实际上,在与西方近代国家打交道的过程中,中国已逐渐发生从传统王朝国家向现代主权国家的演变,特别是清末新政阶段。如于逢春就认为,1820年《嘉庆重修大清一统志》及其所附《皇舆全图》的编绘,就标志着大清国“已具备了近代意义上的民族国家基本要素——领土、主权与国民(臣民)意识”,“已存在着近代意义上的疆域、边界与边境制度”,“对其疆域、边界已能有意识地自我认定、法理确定”,其疆域、边界“已取得了国际法意义上的国家承认”。参见于逢春:《时空坐标、形成路径与奠定:构筑中国疆域的文明板块研究》,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12年版,第63—64页。此见值得今人思考。

[58]如澳大利亚学者费约翰就强调指出:“近代以前,‘中国’一词既不指民族,也不指领土意义上的国家,而是指皇帝在世界中心的位置。作为一个国家的正式指代,它在1912年首次以‘中华民国’这一词汇缩略而成,尽管民国时期它既指国家也指民族。然而即使在那时,这一用法也不普遍。”(费约翰著,李恭忠、李里峰等译,刘平校:《唤醒中国:国民革命中的政治、文化与阶级》,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版,第174页原注释2。英文本见JohnFitzgerald,Awakeninga:Politics,dtheNatioion,StanfordUyPress,1996,p。366。)果真如此吗?非也。海外汉学家的类似观点并不奇怪。在国内,此类看法也是随处可见,甚至研究有素如胡阿祥先生,有时也难免落入窠臼,见其早年论著《伟哉斯名:“中国”古今称谓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274页)。不过,胡先生也并非全然没有见及于此,其书有关观点前后并不完全一致,如他有时强调“直到1912年中华民国建立前,‘中国’都只是地域的或文化的概念”(见此书第253页),有时则又指出,秦汉以后“作为政治概念使用的中国走向定型”,到明清时期的国际交往中,“政治的中国,无论是空间抑或时间,其指称都相当明确”(见此书第264、273页)。

[59]张难先:《湖北革命知之录》,武汉大学中国近代史教研室编:《辛亥革命在湖北史料选辑》,湖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49页。

[60]利玛窦、金尼阁著,何高济等译:《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3—6页。

[61]参见黄兴涛:《话“支那”》,《文史知识》1999年第5期。该文后扩充为《“支那”一词的近代史》,在网络上得到更为广泛的传播。

[62]《清国トノ條約談判経過報告ノ件》,《日本外交文書》(明治期)第4卷,《清国トノ修好条規通商章程締結ニ関スル件》,第246页。可参见韩东育:《日本拆解“宗藩体系”的整体设计与虚实进路——对〈中日修好条规〉的再认识》,《近代史研究》2016年第6期。

[63]《清国トノ條約談判経過報告ノ件》,《日本外交文書》(明治期)第4卷,《清国トノ修好条規通商章程締結ニ関スル件》,第247页。

[64]《清国トノ條約談判経過報告ノ件》,《日本外交文書》(明治期)第4卷,《清国トノ修好条規通商章程締結ニ関スル件》,第247页。

[65]《清国トノ條約談判経過報告ノ件》,《日本外交文書》(明治期)第4卷,《清国トノ修好条規通商章程締結ニ関スル件》,第247页。

[66]《清国トノ條約談判経過報告ノ件》,《日本外交文書》(明治期)第4卷,《清国トノ修好条規通商章程締結ニ関スル件》,第245页。

[67]《清国トノ條約談判経過報告ノ件》,《日本外交文書》(明治期)第4卷,《清国トノ修好条規通商章程締結ニ関スル件》,第246页。

[68]《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第9册,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3308页。

[69]《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第9册,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3311、3313页。

[70]如1871年德国来华使节所递交的国书中,就有“中国大皇帝”之称;中国使节访问欧洲各国,瑞典、荷兰等国在“回书”中,一开始也都分别是该国国君“问中国皇帝好”或“问中国至高有权之皇帝好”等,见《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第8册,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3249页;第9册,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3267页。

[71]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第3卷,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208页。

[72]汪荣宝编纂,张元济校订:《中国历史教科书》(本朝史)(中学堂、师范学堂用),商务印书馆出版,宣统元年(1909)六月初版,宣统三年(1911)四版,“绪论”第1页。

[73]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第3卷,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208页。

[74]蒋维乔、庄俞等编,荣德译:《满蒙汉三文合璧教科书》卷4,内府抄本1909年版,第39—40页。

[75]可见《修订法律大臣沈家本等奏进呈刑律草案折》《修订法律大臣沈家本等奏进呈刑律分则草案折并清单》等,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第1卷,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466—471、531—537页等。

[76]《宪政编查馆奏为遵旨议复大清国籍条例折》附《大清国籍条例》原文,撷华书局编:《宣统己酉大政纪》第16册卷13,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编》第25辑,文海出版社1976年版,第1265—1274页。

[77]邵丹:《故土与边疆:满洲民族与国家认同里的东北》,《清史研究》2011年第1期。

[78]《中国国籍法草案》,《东方杂志》第6卷第2号,1909年。

[79]缪昌武、陆勇:《〈大清国籍条例〉与近代“中国”观念的重塑》,《南京社会科学》2012年第4期。

[80]《国民必读课本》(甲编)下,学部图书局宣统二年正月印行,第2—3页。感谢沈国威兄在资料上的帮助。

[81]可参见庄国土:《“华侨”一词名称考》(《南洋问题研究》1984年第1期)等文。相对于“华民”“华人”和“华商”等词很早就在海内外流行,“华侨”一词的出现和流行要稍晚些,但至少在1883至1884年间,民间的郑观应在有关呈文里,以及官书《清实录》中,现代意义的“华侨”一词就已开始使用,清末逐渐流行开来。

[82]参见邸永君:《“民族”一词非舶来品》,《中国民族报》2004年2月20日;茹莹:《汉语“民族”一词在我国的最早出现》,《世界民族》2001年第6期。

[83]郝时远:《中文“民族”一词源流考辨》,《民族研究》2004年第6期。郝文对此前的有关研究具有某种总结的性质。

[84]《论约书亚降迦南国》,爱汉者等编,黄时鉴整理:《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中华书局1997年影印本,第271页。参见黄兴涛:《“民族”一词究竟何时在中文里出现》,《浙江学刊》2002年第1期;也可见稍后方维规:《论近代思想史上的“民族”、“nation”与中国》,《二十一世纪》2002年4月号。

[85]郭士立:《古今万国纲鉴录》卷16,道光十八年(1838)戊戌仲秋镌,新嘉坡坚夏书院藏板,第66页。笔者所见为哈佛燕京学社图书馆藏本。

[86]郭士立:《救世主耶稣基督行论之要略传》,1834年新嘉坡坚夏书院藏板,第74页下,转引自庄钦永、周清海:《基督教传教士与近现代汉语新词》,新加坡青年书局2010年版,第56—57页。

[87]雷蒙·威廉斯著,刘建基译:《关键词:文化与社会的词汇》,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年版,第316页。

[88]如《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所载的《玛塔喇省》《论欧罗巴事情》和《光阴易度》等文中,就分别有这样使用的例子:“回回族类本不侵玛塔喇省,待至大清年间,回王弄权,今朝始兴”;“(欧罗巴)自古以来,民各族类居之”(道光乙未年五月);“且阿细阿大地陆之族类好学重文,连印度土人都阅《东西洋考》,即汉人阿细阿诸族之魁,何可延滞乎!”等。

[89]如《古今万国纲鉴录》一书,就至少曾于1874年(明治七年)在日本出现过两种刻本:大槻诚之、渡边约郎解的《万国纲鉴录和解》;大槻诚之训点,柳泽信大校正的《古今万国纲鉴录》三卷本。参见邹振环:《西方传教士与晚清西史东渐》,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329—3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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