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林老师还真是对艺伎念念不忘啊,也是我不懂事了,明明去伊豆都安排过那么多舞女供您挑选了,去新潟县的时候,怎么就没提前安排一群艺伎呢?”
林秋树听著她这阴阳怪气的话语,不由得无奈一笑,“你往后看啊,怎么就非要把里面那个教师当作是我呢?明明后面也有写,猫猫都觉得他这样的想法卑劣不是吗?”
“你又不是猫,反而是当过老师的。”深泽直子幽幽地说著,斜睨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继续看下去。
很是畅快地一口气將这第一章的一万多字,全部看完了。
隨后,她便將手臂举过头顶,凹凸有致的身形舒展著,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时才微微抬起臀瓣,將林秋树的手放出来。
后者甩了甩真的已经发麻的手腕,哭笑不得地问道:“如何?这本书和前面的风格都不太一样,但应该感觉不错吧?”
深泽直子认真地沉吟起来,仔细思索著说道:“风格差异的確不小,但读起来格外轻鬆有趣,且十分流畅,而且语言詼谐,又不乏深度。
明明是在各种讽刺人类这种存在,但又丝毫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觉得猫咪的想法实在可爱又真诚。
感觉的话,会比你以往的纯文学作品,受眾都更要广泛一些,如同之前那些科幻微小说一样,老少咸宜。
巧妙的敘事视角,加上足够的內涵,在业內应该也会获得极高的评价。
我是觉得非常厉害,非常完美地融合了通俗小说和纯文学的优点。”
说著,她停顿了一下,“另外,你总是写一些物哀风格的作品,偶尔写一下这种轻鬆有趣的类型,对你,对读者,都会比较友好一些。”
林秋树闻言却是表情微妙了起来,无他,文风確实轻鬆詼谐,但结局嘛—
深泽直子见状,顿时默契地猜到了什么,当下是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你这傢伙,当你的读者,可真是遭罪,难怪是要说你没有心,他们还真没说错。”
“文学的事情嘛,怎么能总是追求圆满,那样哪里还是艺术,只会沦为通俗读物。”
林秋树说著自己都不怎么確信的话,敷衍了过去。
深泽直子也不和他爭辩,只是忽然心中一动,看著他问道:“这本书不是说要批判资本吗?”
“嗯,后面会出场的,姓安田的大反派,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野间社长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林秋树失笑道。
“那倒也不至於,毕竟文学的事情嘛,和新闻什么的是不一样的。”深泽直子闻言甚至放心了下来。
如果是用作品的方式,向安田家出手的话,那反而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安田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文学创作的事情指手画脚,不然文学界可是要炸锅的,
到时候,哪怕是资本也顶不住。
不然以前日本那些批判现实的作家,岂不是都要遭遇资本毒手?哪里还轮得到自杀啊更別说水上老师从萩原老师手中接下的重任可就是这个!谁也別想动文学界的未来,
更別想干扰他创作自由!
“怎么了?你觉得这样不合適?”林秋树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变化。
深泽直子摇摇头,“不,非常合適!至於安田家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只能捏鼻子认下的。
而且就算真的发生更直接的衝突,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毕竟安田家也不是铁板一块,
等著看安田久雄出错,好取而代之的人也不少呢。”
林秋树点点头,“就像是之前的集英社,只要不扩大打击面,內部总归不会是铁板一块的。”
“对的。”深泽直子点点头,然后便笑吟吟地看著他,姿態嫵媚地舔了舔红润的唇瓣“现在是下午三点多,正是冬日里最热的时候呢。”
“所以—”林秋树小腹一热,有些蠢蠢欲动。
“来健身吧!”深泽直子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