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刚刚的句,请务必交给我们河出书房来发表!拜託了!”
“別听他的,林老师,我们讲谈社一直是您最忠诚的合作伙伴,一直以来相处的也很愉快不是吗?”
野间社长用身体挡住小野寺社长,快速说著,隨即很是不满地对不远处的下属喊道:
“百石!你还在愣著干什么呢?快点过来。
“社长,您这样是不行的,听我的,只要土下座,林老师心善,肯定就不忍心拒绝了··。。
白石龙介完全是一副不忘初心的样子,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想著这事。
別说,这话要说也真没错,野间社长要真拉下脸来干了这种事,林秋树还真不好拒绝。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野间社长也只能黑著脸瞪著白石龙介。
然而,此时却有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响起了,“林君真的是比我想像的还要出色,也要更年轻帅气啊。”
林秋树闻言看去,只见一位鬚髮皆白,浑身散发著书卷气息的老人,正和顏悦色地看著自己。
不认识。
但是,看看他身边亦步亦趋跟著的花山院真吾,以及两人那十分相似的容貌,和温文尔雅的气质。
林秋树立刻便明白了对方的身份,当即侧头和深泽大小姐对视了一眼。
后者嘴角含笑地微微点头,默契地肯定了他的猜测。
“您过奖了,一直没有上门拜访,还要您亲自来见,实在是失礼了。”林秋树当即便躬身问好。
大小姐的外公笑著摆摆手,“哪里的话,能在这样的场合相见,我可是很高兴呢。”
外孙女不声不响地就拐回来一个文豪,而且长相年轻帅气不说,为人也谦和谨慎,温文尔雅的样子,跟花山院家的风气更是非常合得来。
尤其和深泽家那些冷血的傢伙一比,简直再合適不过了。
更別说,他年纪轻轻就成了文豪,在文学道路上也只是刚刚起步,未来不可限量,说不定就能拿到诺贝尔文学奖,打破纪录的。
一旁的野间社长顿时急了,生怕这位花山院桑一开口,就把人挖走了,看这情形,林老师也多半不会拒绝。
小野寺社长就轻鬆了,反正他河出书房一向是坐冷宫的,不指望林知秋老师的人,只要能多蹭点作品就行,不行的话,保持一个良好关係也能接受。
所以,当下反而是事不关己地乐呵呵地看戏起来。
不过直子的外公却没有做那种事情,只是拉著林秋树说了几句家常。
“直子这孩子稍微有点任性,听真吾说,她经常欺负林君?”
深泽直子顿时脸就黑了,狠狠地瞪了自家舅舅一眼。
林秋树闻言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温和地笑了笑,“没有的,平时还是大小姐被我欺负多一些。”
又来—·
深泽直子扶额头疼的根本懒得辩解了,这个狡猾的狐狸,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才行!
“果然像真吾说的那样,林君性格很好啊,辛苦你这样包容她的任性了。
今天时间有限,就不多耽误林君了,以后有空来家里坐坐。”
大小姐的外公说完,便就这样离开了,看方向,似乎是打算去追前面正要离开会场的莉原和水上两位文豪。
林秋树心中一动,总觉得是直子的外公是要去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抱歉了,两位社长,这个情况·—“
“我明白的,句当然是交给《新潮》来发表最合適了,还好林君没有被挖走,我的心臟啊——。——“”“
野间社长捂著心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要是就这样失去了林知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