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久木和凛子推推揉揉之间,两个人同时跌倒,久木在下,凛子在上,后者欠起上身——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之后,凛子是掐住了久木的脖子的!
而且久木说以为活不成了,凛子还冷冷地说一一是的,是想弄死你!
少女顿时担忧了起来,该不会直子姐情绪失常,真的要做出像是冬瀑那章里的事情来吧?
不过如果直子姐没有那样的意图,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两个人,好像也不好?
少女一时犯难起来,盯著深泽直子的动作,生怕她因为情绪不好,突然就像是凛子那样发起疯来,以至於伤害到狐狸。
好在,她很快就想到了好办法一一假装半睡半醒地起来上厕所!
少女不敢耽搁太久,立刻是悄悄回到了二楼房间,穿上拖鞋,故意拉拉地,製造著噪音重新出来了。
深泽大小姐此时正双手撑著林秋树的肩膀,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著他。
紧的眉头,和咬住的下唇,都让人觉得那样惹人怜爱。
“要哭出来吗?完全没关係的,当初少女也是和你一样,倔强的不行,甚至不想接受我的帮助。
但最后还是趴在我怀里好好哭了一场,在那之后明显整个人都轻鬆了不少。
所以大小姐也也没必要忍耐心中的痛楚,没有人要求你必须坚强的。”林秋树温声劝慰道。
深泽直子眼波微横,“你到底是多想看姐姐哭啊?这个时候也还要说这些。”
林秋树闻言无奈一笑,正想说什么,忽然是察觉到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於是连忙一拉深泽直子的手,將她带到怀里,两个人躲在了沙发靠背后。
“是美奈姐还是樱酱?”深泽直子也是没有抗拒,就这样安静地紧紧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樱酱。”林秋树非常篤定地小声说道,“脚步声很好分辨,应该只是起夜上厕所,嘘,下来了。”
“嗯-—”深泽直子只好暂且忍耐著心里的躁动,等过一会儿再继续欺负狐狸。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听著少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又逐渐远去。
深泽直子用迷离的眼晴看著林秋树的面容,忽然是喃喃道:
“上次说,姐姐全部都属於你了,今后也只属於你,现在姐姐兑现了承诺,林君—“
不等她的话说完,林秋树便很是默契地领悟了她的意思,將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是啊,从今往后,大小姐只属於我一个人,谁也不能抢走,哪怕是你自己想走也不行了。”
这样强硬的话语,不但是没让深泽直子不爽,反而是產生了一种新的归属感,被家庭彻底拋弃的难过情绪顿时消散了不少。
“这样轻易就让你得手了,以后会很容易腻烦吧?”
“这话就很没道理,不说大小姐这让人著迷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腻烦。
就说写作之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离开了大小姐我也是处理不好啊。“
林秋树说著,忽然狐疑道:“你说这个,该不会是想以此为理由,用追求新鲜感的说法,好理直气壮地把我折起来吧?”
深泽直子闻言顿时扑一笑,“你到底是有多怕啊,好了好了,我不会强迫你的,但是就真的不想试试看吗?也许会喜欢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会喜欢这种事情。”林秋树摇摇头,不过隨即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因为少女的脚步声又重新响起来了。
等到脚步声从楼上消失,深泽直子这才重新直起身,媚眼如丝地看著他的眼睛。
她放下手,用手指在林秋树的胸膛上,轻轻画起圈来,
“今晚还很长,姐姐可不会轻易满意的,林君既然说好了是来安慰我的,那可不能半途而废。”
不会满意的。
深泽朋子心知今天自己这一趟外出,所得到的结果,是不会让名为丈夫,实则上司的那个男人满意的。
但是,她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要过去做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