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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巨大成功的看法(第2页)

这也不仅仅是靠资金来解决的问题,首先要解决的是领导问题。目前全国范围内很少有政治家、教育家、行政人员和其他关注此事的个人,为艺术在学校系统的作用提出清晰有效的方案。众所周知,联邦政府支持的国家艺术委员会,在全国音乐教育者年会的积极领导下,制定了从幼儿园到高中12学年制的全国艺术教育标准,这已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但标准只是蓝图,在此基础上,美国艺术教育领袖们必须建设强有力的架构。

最近,有一系列公私合作的例子对美国音乐教育新纪元的到来寻求支持。纽约市提出了一个新型“艺术进校园”项目,由安妮伯格基金会资助(一千二百万美元,再由个人或集团二对一匹配资助),这样,成百上千的学校都会和乐团、博物馆和其他文化机构合作,共同开设课程,培训老师和直接教授学生。

最近《纽约时报》的一篇评论文章指出:“纽约校区总管瑞迪·克鲁说过想在一千一百所公立学校加强艺术教育,只有三千六百万美元的经费是不够的,他说得对。但是,随着家长看到艺术教育在自己孩子身上所起的积极作用,他们就会成为艺术教育的倡导者,要求艺术教育成为孩子教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况且,教师通过授课而掌握的技巧是具有永久性的。”[1]

除此之外,克林顿总统和全国许多州长以及著名商企高管,近期参加了一个由IBM总裁路易斯·格斯特纳组织的为期两天的会议。会议倡导提高教育各领域的严格标准,并强调学校重视技术教育。

克林顿总统在IBM大会上说道:“我认为这一会议具有历史意义。”他并不是会议组织者,而且言语谨慎,因为教育毕竟属于州政府和当地政府管辖的事情。

“1983年就说过,我们的学校有问题”,克林顿总统指的是当时教育部长泰瑞·贝尔提出的“国家危在旦夕”之词,引起各界对教育病害的广泛关注。

克林顿总统这样说道:“1989年我们说过,应该知道方向和目标。可现在是1996年了,你们说可以是全世界的目标,但除非制定了有意义的标准和衡量标准的系统,否则无法实现目标。”[2]

呼吁全国院校恢复音乐课程,强调高标准和教育质量的倡议会大有益处。

但类似这样的倡议并没有得到全面支持。有些人觉得这种表演和制作机构与院校挂钩的合作关系是误导。正如电影制作人爱伦·米勒写道:

公立学校的艺术课程要想在孩子们的生活中起到真正的作用,必须定期的提供由经验丰富以及较强技能的专业教师指导的长期培训。

一位好的艺术老师需要经过多年的培训,并不是所有表演者都是好的艺术老师。如果一位外来的艺术家认为凭借艺术性和热情就能对付课堂里的一群孩子,那是很大胆的看法。这一计划并不能保证艺术教育者充分展示自己的才能。而且忽略了培训教师的职责。

尽管该计划讲到“艺术和数学、科学一样,不仅仅是通过接触而学到的,学艺术的一个重要成分是制造艺术”,接触艺术是本计划依赖的基本。该计划太偏重外界表演艺术家不定期的授课。

但因为这个计划填补了空缺而为之争辩是危险的。如此大笔资金的投入会使任何人相信危机已不复存在,对真正的艺术教育立足扎根造成困惑。即使校长们、学区主管和家长都买艺术教育的账,也不会影响学校待资金用尽后再次砍掉艺术课程。

没有人会冒险拒绝安妮伯格基金会的捐赠。但那些被索取匹配资金的人士应该提出有条件的捐赠—制订一个新计划,把聘用和培训艺术教育老师作为教学大纲的一部分,列入纽约学校的年度预算。[3]

振兴预科层次的美国音乐教育体制不会是轻易的。除了否认问题的存在外,还有个麻烦的问题就是丧失了很多合格的音乐教师。从事音乐教育培训的美国高等教育机构必须警觉升学和毕业标准。如果一个人不能有效的演奏和发挥自己的乐器,他也不会成为一个称职的音乐教师。

同样,应该鼓励学习表演专业的年轻音乐家们出去教课,不仅作为专业活动的一部分,也让其他人分享他们的才华。我希望主要开设表演艺术课程的院校,开始把教育学等课程列入教学大纲,这样学生们可以掌握表演艺术家当老师的概念。茱莉亚学院最近开设了类似的课程,受到了师生们的普遍欢迎。

作为艺术和教育社区,我们必须保证在音乐教育和音乐表演领域的标准是现实的、严格的,教育机构的存在是为扶植学生的而不是为自身的生存。

尽管无法对音乐表演质量设定统一规范,但我们必须在道义上有自知之明。如果某机构明明知道该学生毕业后没有从事表演艺术的潜力,还是录取他攻读音乐学士学位,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我听过不应该让教师预见未来,录取过程总会有变量,教育项目不应基于就业市场等争论。我对这些争论也很敏感,但我必须回应,一个专业音乐家在面试学生时,一定会知道该学生是否会在表演艺术方面有所造诣,并是否会以此为职业生涯。

我们应该牢记:一位攻读音乐学士学位的学生,要比学习其他文科专业的学生早两三年做出职业和人生选择。尽管在过去的25年里,通过资质鉴定加强了音乐学士的课程,但这个领域还是很狭窄的,主要集中在衍磨表演的卓越性,相对忽视其他课程。提供这类教学课程的机构应评估录取标准,并为申请的每位年轻人提供审慎的指导,使他们理解所做出的职业选择意味着什么。

音乐教育专业近年来也受到攻击,造成如此高殊荣和迫切需要的课程被视为敷衍了事,满足自身而遭到诋毁和丢弃。我同意音乐教育学位应该经受审核和检查。在本科层次,通过加强对定性表演的要求,在硕士层次,多在课堂和合奏上实践,少传授理论课,这样,我认为音乐教育职业会充满活力。

好几个设有音乐教育专业的美国著名机构都在评估目标和教学大纲。我倡议这些机构的领导者和其他人士,在审核过程中,加上对未来的愿景和创意的目光,抛开那个一直是音乐教育界改革绊脚石的防御性姿态。我也希望这些课程强调对高质量表演理解的承诺,而非戏剧化的处理教课技巧。让我们一起在音乐界打造一个既严格、又现实的教育系统,我们不仅服务于己,也会保证文化遗产后继有人。

说到此,我衷心祝贺大会组织者带头设立艺术标准,并通过各种意义深远的项目丰富音乐世界。

文化界的领军作用是目前业内难得谈到的话题。有理想的音乐家们完全靠近期演奏的四秒钟交响乐片段是否精确,或刚结束的协奏曲是否成功来界定自己。我很少遇见明白自己对社会有使命感的年轻人。

曾获得普利策奖的历史学家芭芭拉·图曼说:“无能是失败的伴侣,因为失败没有目标;当人们不在乎,视线内没目标的时候,他们不会充分发挥能力。他们会变得懒惰松懈,接受失败。”[4]尽管图曼博士指的是政治过程,但她的结论可以引用到音乐和文化界。“把公众意识形态从无所谓提高到认真对待严肃的事情,需要全国上下同心协力的努力”[5]。

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很重要的是要强调一个社区的表演艺术机构和当地学校共同创立并协调有益于整个社区的活动。由于社区内类似的教育项目和“相互竞争”的艺术机构之间的嫉妒心理,而造成不断流失的宝贵时间和资源,是令人痛心的。

国家艺术基金的作用也应该进一步向政治家和公众解释清楚。由于政府只拨给极少的资金,其财政能力属于其次,其主要作用是代表美国政府为繁荣美国艺术而做出的努力的象征。

艺术的积极作用可以提高公民的生活质量,这一概念需要重新灌输到美国的国民意识中。而了解和欣赏艺术这一过程,只有通过中、小学,高等教育机构和表演艺术机构的教育项目来实现。

我想以马克·吐温对瓦格纳作品的评论做结束语:“并不像听起来那么糟。”

是的,存在于美国音乐和教育界的问题不但重大而且多样性:社区不理解和不支持,政治家对艺术的敌意和公开排斥,音乐教育根基的削弱和努力改变这一切所不断面临的财政困难。

但解决这些问题也不是毫无乐观的。如今的年轻人才华横溢,自律性强,充满活力令人喜出望外。前辈们指点有方,他们会完成积极的壮举。

这种指点应该靠美国教学和艺术专业人士有智慧、有创意和坚持不懈的倡导来实现—这一倡导不仅出现在危机时刻,还要频繁让政治家看到联合统一的信息。

罗伯特·休斯写到:“美国是一个永不休止的集体幻想作品。”[6]正是这一幻想和能量能帮助我们在美国教育系统内,解决眼前的难题来振兴文化环境,尤其是音乐环境。

[1]imes,15March1996,Editorial,“TheArtsGoBacktoSchool,”sec。A,P。28。

[2]PeterApplebome,“AiohaCeimes,28March1996,sec。B,p。10。

[3]AlanMiller,“APerformerIsNotaTeaewYorkTimes,16March1996,sec。1,p。21。

[4]BarbaraW。Tu,“ANationinDeewYorkTimesMagaziember1987,p。54-54。

[5]Ibid。,p。145。

[6]HerbertMitgang,“What'stoplainAbout?Plenty,ItSeems,”reviewofplaint,byRhes,imes,7April1993,sec。C,p。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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