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方豪:《马相伯先生筹设函夏考文苑始末》,《方豪六十自定稿》,2002页,台北,学生书局,1969。
[13]梁启超:《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饮冰室专集》第9册,33页。
[14]《悼柯劭忞简朝亮先生》,《燕京学报》第14期,1933年12月。
[15]尹炎武来函之39,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105页;吴宓:《黄节先生学述》,天津《大公报》,1935年1月27~29日。
[16]《意园怀旧录——内藤虎次郎氏盛伯羲祭酒盛伯羲遗事译文》,《吉川幸次郎全集》第16卷,623~630页。文廷式与陈寅恪家同籍兼世交。
[17]洗玉清:《广东之鉴藏家》,广东省文史馆、佛山大学佛山文史研究室编:《洗玉清文集》,20~21页,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95。
[18]叶昌炽:《藏书纪事诗》卷七,《中国目录学名著》第1集第6册,台北,世界书局,1965。
[19]《北京大学分科广东同学会序》《北京大学分科广东同学录序》,陈德溥编:《陈黻宸集》上册,649、650页,北京,中华书局,1995。
[20]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270~271页。
[21]清国子监南学建于雍正九年(1731),本为由内班分出学额,后只有南学长川住学,因而称在学肄业者为南学,在外肄业、赴学考试者为北学(王德昭:《清代科举制度研究》,96页,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2)。
[22]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130~131页。
[23]唐文治:《朱止泉王白田先生学派论》,《国专月刊》第2卷第5期,1936年1月。晚清学术,虽然风行调和汉宋,但亦有非议者。王闿运指陈澧为汉奸,廖平则谓为“奴隶之奴隶”,“盖略看数书以资谈助,调和汉宋以取俗誉,又多藏汉碑数十种以饰博雅,京师之烂派,大抵如此”(钱基博:《现代中国文学史》,55页,上海,世界书局,1935)。邓实对黄以周、陈澧均予否定:“晚近定海黄式三、番禺陈澧皆调和汉宋者,然摭合细微比类附会,其学至无足观。夫古人之学,各有所至,岂能强同。今必欲比而同之,则失古人之真。故争汉宋者非,而调和汉宋者亦非也。”(邓实:《国学今论》,《国粹学报》第1年第4期,1905年5月23日)
[24]《清人陈毅氏より那珂通世氏にあてたる书状》,《史学杂志》第11编第8号。
[25]参见汤志钧:《章太炎在台湾》,《社会科学战线》,1982(4)。章氏所说,虽含政见异同,亦由学术立论。
[26]《訄书·清儒》,朱维铮编:《章太炎全集》第3卷,159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
[27]刘师培:《南北学派不同论》,《国粹学报》第6期,1905年7月。
[28]《清儒得失论》,《民报》第14号,1907年6月。以上三注,参见朱维铮:《汉宋调和论》,《求索真文明——晚清学术史论》,55~5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
[29]陈汉第来函第7,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二,2045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30]长春满洲行政学会株式会社1940年出版。傅增湘所写序言称:“统吾国二十八省之地域,五六十年来之人物,综萃品伦,登诸簿录,试披览而寻绎之,而近世人材之消长,风气之变迁,学术之源流,政教之演进,一展卷而得其大凡。”
[31]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278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32]《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饮冰室专集》第9册,3页。
[33]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57、220页。吴士鉴说:“咸同以后,湘中颇习汉学”(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453页),但魏源等人的影响主要在今文经学方面。王闿运号为东洋三硕学之一(另二人为朝鲜金允植,日本竹添进一郎),经学也偏于今文家言。钱基博《中国现代文学史》称:“五十年来学风之变,其机发自湘之王闿运,由湘而蜀(廖平),由蜀而粤(康、梁)而皖(胡、陈),以会合于蜀(吴虞),其所由来者渐矣,非一朝一夕之故也。”所以叶德辉说湖南“一省人物尚不如辉一家”(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558页)。叶祖籍江苏吴县,好自称吴人。
[34]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编:《胡适的日记》,440页,香港,中华书局,1985。王闿运、王先谦的学问,各有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