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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科学的东方学之正统(第2页)

[4]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168页。

[5]《国学季刊》第1卷第1号,1923年1月。

[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编:《胡适的日记》,228~229、318~319页。

[7]参见王汎森:《什么可以成为历史证据——近代中国新旧史料观念的冲突》,《新史学》第8卷第2号,1997年;傅斯年:《论伯希和教授》,《傅斯年全集》第7册;罗家伦:《元气淋漓的傅孟真》,王为松编:《傅斯年印象》,11页。

[8]1932年3月《复伯希和函》,高平叔编:《蔡元培全集》第6卷,179页。

[9]吴宓著,吴学昭整理注释:《吴宓日记》第5册,196页。

[10]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34页,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

[11]参见桑兵:《国学与汉学——近代中外学界交往录》第1章第4节《发现与发明》;罗志田:《史料的尽量扩充与不看二十四史——民国新史学的一个诡论现象》,《历史研究》,2000(4)。

[12]蒋复璁:《追念逝世五十年的王静安先生》,《幼狮文艺》第47卷第6期,1978年6月。

[13]周光午:《我所知之王国维先生——敬答郭沫若先生》,陈平原、王枫编:《追忆王国维》,165页。

[14]萧公权:《问学谏往录——萧公权治学漫忆》,70页,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

[15]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饮冰室专集》第1册,167~168页。

[16]萧一山:《为〈清代通史〉批评事再致吴宓君书——并答陈恭禄君》,《国风》第4卷第11期,1934年6月。

[17]孙至诚:《谒余杭章先生纪语》,《制言半月刊》第25期,1936年9月。

[18]《至李埏书》,钱穆:《钱宾四先生全集》第53册,379页。

[19]《吉川君来书》,《制言半月刊》第5期,1935年11月16日。

[20]蒋天枢:《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增订本),96~97页。

[21]《金明馆丛稿二编》,332页。

[22]任启圣:《章太炎先生晚年在苏州讲学始末》,陈平原、杜玲玲编:《追忆章太炎》,447页。

[23]汤志钧编:《章太炎年谱长编》下册,617页。

[24]傅斯年曾以午门档案的整理“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而颇感失望,李济问以什么叫作重要发现?是否希望从中找出满清没有入关的证据?傅一笑了之,从此不再提及(李济:《傅孟真先生领导的历史语言研究所——几个基本观念及几件重要工作的回顾》,王为松编:《傅斯年印象》,107页)。

[25]《胡适日记》手稿本1931年2月18日、1935年6月6日。王国维言及考古也说:“于古代材料,细大均不可放过。忽其细处,则大处每不得通。此同一材料,而有所发明,有所食古不化者。”(周光午:《我所知之王国维先生——敬答郭沫若先生》,陈平原、王枫编:《追忆王国维》,165页)

[26]任启圣:《章太炎先生晚年在苏州讲学始末》,陈平原、杜玲玲编:《追忆章太炎》,446页。

[27]《史学方法导论·史料论略》,岳玉玺、李泉、马亮宽编选:《傅斯年选集》,216~217页,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

[28]《胡适》,《吉川幸次郎全集》第16卷,431~433页。

[29]傅斯年:《〈城子崖〉序》,岳玉玺、李泉、马亮宽编选:《傅斯年选集》,293~294页。

[30]1929年9月9日傅斯年致陈寅恪,引自罗志田:《史料的尽量扩充与不看二十四史——民国新史学的一个诡论现象》,《历史研究》,2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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