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研究所国学门通告》,《北京大学日刊》第2000号,1926年12月8日。
[6]王汎森、杜正胜编:《傅斯年文物资料选辑》,64~65页。
[7]《三十五年来中国之新文化》,高平叔编:《蔡元培全集》第6卷,84页。
[8]《中央研究院过去工作之回顾与今后努力之标准》,《蔡元培全集》第5卷,371~372页。
[9]《陈寅恪史学论文选集》,506页。
[10]刘桂生:《甲午战争前后之晚清政局·序》,2页。据李涵1944年下半年听陈寅恪唐史课笔记,其第二节《如何研究唐史》称:“首先应将唐史看作与近百年史同等重要的课题来研究。盖中国之内政与社会受外力影响之巨,近百年来尤为显著,……因唐代与外国、外族之交接最为频繁,不仅限于武力之征伐与宗教之传播,唐代内政亦受外民族之决定性的影响。故须以现代国际观念来看唐史,此为空间的观念。其次是时间上的观念。近百年来中国的变迁极速,有划时代的变动。对唐史亦应持此态度,如天宝以前与天宝以后即大不相同,唐代的变动极速,此点务须牢记。”石泉、李涵:《听寅恪师唐史课笔记一则》,北京大学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编:《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34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
[11]陈哲三:《陈寅恪先生轶事及其著作》,《传记文学》第16卷,第3期,1970年3月。
[12]陈守实:《学术日录[选载]·记梁启超、陈寅恪诸师事》,《中国文化研究集刊》第1辑。
[13]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160页。
[14]《读书杂志》第2卷第7号,1933年4月10日。
[15]朱乔森编:《朱自清全集》第9卷,225页,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
[16]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160页。
[17]朱乔森编:《朱自清全集》第9卷,202页。标点有所调整。
[18]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82页。
[19]朱乔森编:《朱自清全集》第9卷,202页。
[20]《陈寅恪史学论文选集》,510~512页。至于冯著上册,陈寅恪于字里行间也有所不满。
[21]陈寅恪曾为吴宓“述中国汉宋门户之底蕴,程、朱、陆、王之争点,及经史之源流派别”。吴宓“大为恍然”,慨叹“为学能看清门路,亦已不易,非得人启迪,则终于闭塞耳”。吴宓著,吴学昭整理注释:《吴宓日记》第2册,28页。
[22]石泉整理:《寒柳堂记梦未定稿(补)》,王永兴编:《纪念陈寅恪先生百年诞辰学术论文集》,47页。
[23]《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序》,《陈寅恪史学论文选集》,503~504页。
[24]冯友兰:《怀念陈寅恪先生》,《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18页。
[25]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129页。
[26]《观堂别集》卷四,《王国维遗书》第三册,202页。
[27]陈守实:《学术日录[选载]·记梁启超、陈寅恪诸师事》,《中国文化研究集刊》第1辑。
[28]汪荣祖:《胡适与陈寅恪》,《陈寅恪评传》,255页。
[29]卞僧慧:《怀念陈寅恪先生》,引自蒋天枢:《陈寅恪先生传》,《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4页。
[30]参见陈以爱:《中国现代学术研究机构的兴起——以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为中心的探讨(1922—1927)》,360~392页。
[31]钱穆:《古史辨》第4册《序言》。
[32]据汪荣祖教授见告,为钱锺书对陈寅恪治学的评语。钱意别有褒贬,但转换角度理解,则相当贴切。
[33]严耕望:《钱穆宾四先生与我》,31页。
[34]朱乔森编:《朱自清全集》第9卷,163~164页。1932年10月3日,浦江清与朱自清谈中国语言文字之特点和比较文学史方法,认为中国语为孤立语,异于印欧之屈折语和日本、土耳其之粘着语;为分析的,非综合的,乃语言之最进化者;一开始即与语离;中国文学当以文言为正宗等。朱自清称:“浦君可谓能思想者,自愧弗如远甚。”其实浦的许多见识,显然来自陈寅恪。这在陈寅恪与历任助手的关系中,可谓异例。或者陈寅恪当时仍在少壮,与助手的年龄差距较小,论人论学,比较直白。
[35]浦江清《清华园日记》13页载:“吴雨僧先生到校招余去谈,因观其《南游杂诗》百首,佳者甚少。吴先生天才不在诗,而努力不懈,可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