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陈]冷:《时事批评》,载《时报》1905年9月6日,1张2版。
[3]《候补内阁中书黄运藩请变通学务、科举与科学并行、中学与西才分造呈》,见《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下册,982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4]夏曾佑:《论废科举后补救之法》,载《东方杂志》第2年第11期,253页(栏页)。
[5]夏曾佑:《论废科举后补救之法》,载《东方杂志》第2年第11期,253页(栏页)。
[6]何刚德:《客座偶谈》,见氏著:《春明梦录·客座偶谈》(以下简作《客座偶谈》),上海,上海古籍书店,1983年影印,卷二,页8B。
[7]1902年的《钦定蒙学堂章程》,规定以原有义塾改办并有常年经费者,名为“公立”;以家塾扩充或塾师设馆招生改办的,名为“自立”;皆收束脩之费。而《钦定小学堂章程》,则州县所设为“官立”,地方绅商所设为“民立”,后者可借用地方公所祠庙,“官立”者五年内不收束脩。1904年年初的《奏定小学堂章程》则规定州县及大镇所设为“官立”,以义塾或地方公款、捐款等所办者为“公立”,一人出资设立,或以家塾扩充或塾师设馆招生的名为“私立”,“官立”者永不收学费。各章程均收入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2辑上册,157~158、163~164、175~176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
[8]马儒行:《述吾乡之小学教育及民众教育——山西五台县永兴村二十余年来之新教育》,载《乡治》2卷2期(1931年6月18日),2~3页。
[9]市古宙三:《1901-1911年政治和制度的改革》,见费正清、刘广京编:《剑桥中国史》,第11卷,440~441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按这是市古先生持续的看法,他曾从清末绅权扩张的视角论证当年士绅颇能抓住新的机会,故废科举后不仅未受大影响,且日子比以前似还更好过,且直到1949年都基本维持其原有的社会地位。参见IchikoChuzo,“TheRoleoftheGentry:AnHypothesis,”inMaryWright,ed。,RevolutioPhase,1900-1913,NewHavenandLondon:YaleUyPress,1968,pp。297-317。不过,该书的编者芮玛丽当时就表示,虽然市古先生的论点表述十分得体,但她本人所见史实并不支持这一见解。参见MaryWright,“introduidemed。,Revolution,p。40。
[10]参见桑兵:《晚清学堂学生与社会变迁》,139~146页,上海,学林出版社,1995;赵利栋:《1905年前后的科举废止、学堂与士绅阶级》,载《二十一世纪》2005年6月号。
[11]本段与下段,《论我国学校不发达之原因》,载《申报》,1909年5月24日,1张3版。这位观察者并对新旧书商进行了调查,卖书者说,“各种教科书之销路,以丙午之春(即停科举之翌年)为最佳,自是至今,江河日下,大有不可终日之势”。而《论语》、《孟子》等旧书,在兴学堂后本“销路大减,至停罢科举后,其减益甚;一二年前稍稍增多,年来已复其旧矣”。书籍销售情形与学堂的盛衰大致相符。
[12]当年办学相对奢侈,四川总督赵尔巽在宣统二年正月致函学部说,“从前初办学务,多于表面上注意”,糜费甚多,若不纠正,“不独将来学务无自扩充,即已成立之学堂,亦有不能持久之势”。故他已饬四川学司拟定整理学堂收支章程,经其“酌量裁节”后的学堂建筑经费,仍为“各初小学堂之建筑费,至多不得过二千两,高等小学堂不得过三千两,高初两等同设不得过四千两,中学堂及与中学同等之学堂不得过八千两”。可知当年开办一学堂至少需银数千两。见“川督赵尔巽致学部函”,宣统二年正月二十四日;及所附“督部堂赵限制各学堂建筑及岁修各费不得任意滥用令(附简章)”,宣统元年八月,赵尔巽档案,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卷宗号474。此条材料承徐跃提示。
[13]毛泽东:《寻乌调查》(1930年),见《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105~1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按寻乌的情形可能有些特殊,如兴国县的永丰区,此时公田的比例就仅占耕地的10%。参见毛泽东:《兴国调查》(1930年),见《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199页。
[14]清季大量“毁学”事件,中外论著多所论及,特别阿部洋的《中国近代学校史研究——清末じぉける近代学校制度の成立过程》(东京,福村出版株式会社,1993)的第4章对清末各地毁学情形进行了细致的分析。
[15]樊增祥:《批郃阳县仇令禀》,见《樊山政书》,宣统庚戌(约1910)刊本,无出版地,卷十,页17。
[16]问天:《述内地办学情形》,载《教育杂志》第1年第7期(宣统元年六月),台北,商务印书馆,1975年影印,620页。
[17]《论我国学校不发达之原因》,载《申报》,1909年5月24日,1张3版。按体操、唱歌等是体现当年学堂之“新”的象征性学科,不同地方不同的人反应不一,如山西举人刘大鹏就把体操课视为“师弟无等级,将读书气象全行扫除”的表征;而钱穆所在的无锡**口镇之果育学校,“老师教文史者,初不太受人特别重视”,而“体操、唱歌先生,则尤为一校乃及一镇之众望所归”(刘大鹏:《退想斋日记》,乔志强标注,1907年8月25日,162页;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45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
[18]又人:《教育杂感》,载《教育杂志》第3年第3期(宣统三年三月),2526页。
[19]《论我国学校不发达之原因》,载《申报》,1909年5月24日,1张3版。按学堂与私塾并非只有竞争的一面,有时也有互补的一面,民初不少新人物也常进出于学校和私塾之间。
[20]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见《毛泽东选集》(一卷本),39~4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8。
[21]乔启明:《江宁县淳化镇乡村社会之研究》,17页,南京,金陵大学农学院,1934。转引自马俊亚:《民国时期江宁的乡村治理》,见徐秀丽主编:《中国农村治理的历史与现状:以定县、邹平和江宁为例》,352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
[22]参见梁启超:《官制与官规》(1910年),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二十三》,63~69页,引文在64、68页。
[23]可比较梁启超自己早年所说:像“废八股为策论”,甚或他日“废科举为学堂”一类作为,虽可以算“改革”,但也不过是“补苴掇拾一二小节”;要解决中国的问题,必须实行他所谓“从根柢处掀翻之,廓清而辞辟之”那种“大变革”,亦即英文Revolution之意。梁启超:《释革》(1903年),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九》,41~44页。
[24]布衣卿相的梦想常常更简单也更理想化地表述为“耕读”,反映出农耕是以“衣冠礼乐”为表征的整体性华夏“声教”的最重要基础。即使在通常被纳入华夏文化圈的东南,在农耕非主要生产方式的一些沿海地带,其上升性社会变动的选择就比通常向往的“耕读”要宽,似乎也不时伴随着比一般农耕区域更强的怪力乱神成分,详另文。
[25]夏曾佑:《论废科举后补救之法》,载《东方杂志》第2年第11期,251~252页(栏页)。
[26]毛泽东:《寻乌调查》,见《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159~163页。关于男子识字率是采信毛泽东文字表述得出的比例,不排除他可能有笔误,若是那样,百分之四十仅指男子的识字率。
[27]杨开道:《我国农村生活衰落的原因和解决的方法》,载《东方杂志》,24卷16号(1927年8月25日),5~6页。
[28]例如,据1920年年初出版的《山东各县乡土调查录》,地处交通要道的山东泰安县约60万人,在国民小学和代国民小学就读的学生约一万二千人,其总数约与寻乌县的小学生持平,而其人口则是寻乌县的六倍,受教育的比例就差得远了(转引自陶飞亚:《中国的基督教乌托邦——耶稣家庭(1921-1952)》,19~20页,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04)。又如,应更发达的江苏江宁县,据20世纪30年代县政府的《江宁县政概况》,常住人口中,男性文盲为82。2%,女性文盲为98。7%。外出人口中,男性文盲为63。9%,女性文盲为87。7%(转引自马俊亚:《民国时期江宁的乡村治理》,见徐秀丽主编:《中国农村治理的历史与现状:以定县、邹平和江宁为例》,353页)。
[29]梁启超:《官制与官规》,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二十三》,68页。
[30]只有在民间调适力量较强的乡村社会或仍可调剂之,如民初山西五台县永兴村的学费便“仍照旧例,按贫富出钱。先规定某年级若干,次以贫富增减之”。其“学费多寡,由村长、学董所定”。学生家庭“较丰者出三四元,贫寒者一元上下”。参见马儒行:《述吾乡之小学教育及民众教育》,《乡治》2卷2期,2页。但这主要取决于当地民间的社会调适力量,各地差距可以甚大,有较强的偶然性。
[31]何刚德:《客座偶谈》,卷二,页8B~10B。
[32]孙宝瑄《忘山庐日记》,光绪二十九年闰五月初三日,700~701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33]《举人李蔚然请变通整顿学务呈》,见《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下册,98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