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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国民关系的转变与社会的兴起(第2页)

[3]辜鸿铭:《张文襄公幕府纪闻》,见《辜鸿铭文集》,冯天瑜标点,17页,长沙,岳麓书社,1985。

[4]关于国富民强之说,承台北“中研院”人社中心张福建教授和史语所陈正国教授提示。严复或是一个代表,他在《原强》及《原强修订稿》中都说到富强不外“利民”,也常被引用。尽管那里的“民力”指体力,而民智、民德等似亦与“富”无关。但他也确实说过:“大抵继今以往,国之强弱,必以庶富为量。而欲国之富,非民智之开、理财之善,必无由也。”严复:《〈原富〉按语》,见《严复集》,王栻主编,第4册,900页,北京,中华书局,1986。不过,国富民强和民富国强两说影响似均不广。整体上,“富”和“强”都更多落实在“国”之上。

[5]此承北京大学历史学系王波、王果同学提示。

[6]严复:《辟韩》(1895年),见《严复集》,第1册,35页。

[7]《严复手批沈瑶庆奏稿》,收在习近平主编:《科学与爱国——严复思想新探》,400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1。

[8]邓实:《鸡鸣风雨楼政治书》(1905年),见《光绪乙巳政艺丛书·政学文编卷三》,页1a-1b(卷页)。

[9]梁启超:《痛定罪言》(1915年),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三十三》,6页。

[10]秋桐(章士钊):《救国储金》,载《甲寅》1卷8号(1915年8月),6页。

[11]此承北京大学历史学系薛刚同学提示。他认为,正因以“道”为依据,传统中国的“公”不必仅是介于国与民、上与下的中间部分,而是在国和民之上、之外、之间,以士为主体;道的意识形态与学田、族田一类微观建置直接相连。说颇新颖。

[12]陈独秀:《实行民治的基础》,载《新青年》7卷1号,14页。

[13]沃丘仲子(费行简):《民国十年官僚腐败史》,见荣孟源、章伯锋主编:《近代稗海》,第8辑,17页,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

[14]边缘知识人的兴起,部分也是在取代此前士绅的承上启下地位。参见余英时:《中国知识分子的边缘化》,载《二十一世纪》,第6期(1991年8月);罗志田:《近代中国社会权势的转移:知识分子的边缘化与边缘知识分子的兴起》,见氏著:《权势转移:近代中国的思想、社会与学术》,191~241页。

[15]此承北京大学历史学系王果同学提示。实际上,晚清“造国民”的言说本是多元的,朝野间都曾有一个明显的倾向,即“国民”必爱国,首先就体现在愿意输将(且多纳税还较愉悦)和当兵(保卫国家)之上,却不一定强调不论个体还是群体的“民权”。

[16]此承王汎森、沙培德(PeterZarrow)两兄以及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梁心同学提示。关于中国的无政府主义,参见PeterZarrow,AnardesePoliticalewYork:biaUyPress,1990。关于民初的“造社会”取向,参见王汎森:《傅斯年早期的“造社会”论——从两份未刊残稿谈起》,载《中国文化》1996年2期。

[17]梁启超:《十种德性相反相成义》(1901年6-7月),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五》,44页。

[18]梁启超:《孔子教义实际裨益于今日国民者何在欲昌明之其道何由》(1915年2月),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三十三》,67页。

[19]梁启超:《辛亥革命之意义与十年双十节之乐观》,见《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三十七》,10页。

[20]傅斯年:《时代与曙光与危机》(约1919),台北“中研院”史语所藏傅斯年档案。

[21]《政治会议议员任福黎提规复文庙建议案》,原案录在《政治会议议长李经羲为规复文庙祀孔呈》(1914年2月11日),见《中华民国档案资料汇编·第3辑·文化》,7~8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

[22]丁文江:《中国政治的出路》,载《独立评论》第11号(1932年7月31日),5页。

[23]傅斯年:《教育崩溃之原因》,载《独立评论》第9号(1932年7月17日),5~6页。

[24]参见罗志田:《失去重心的近代中国:清末民初思想权势与社会权势的转移及其互动关系》,载《清华汉学研究》第2辑(1997年11月)。

[25]傅斯年在“五四”时便观察到,由于“社会的旧组织死了,所以没有维系与发展社会的中心能力,所以社会上有个散而且滞的共同现象”。傅斯年:《时代与曙光与危机》(约1919),台北“中研院”史语所藏傅斯年档案。

[26]最具象征性的表述,就是傅斯年提出的:“我只承认大的方面有人类,小的方面有‘我’,是真实的。‘我’和人类中间的一切阶级,若家族、地方、国家等等,都是偶像。”傅斯年:《新潮之回顾与前瞻》(1919年9月5日),见《新潮》,2卷1号(1919年10月),205页,上海,上海书店,1986影印。

[27]参见傅斯年:《中国现在要有政府》,载《独立评论》第5号(1932年6月19日),6页。

[28]涛鸣(吴宪):《定县见闻杂录》,载《独立评论》第4号(1932年6月12日),17页。此承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梁心同学提示。

[29]所谓的“黄金十年”,是很长时间里学界中相当一些人对抗战前十年的描述。一项早期的研究,参见ArthurN。Young,ation-Buildi,1927-1937,Stanford:StanfordUyPress,1971。

[30]例如,前引赵尔巽试图革除的绅首包揽厘税,便是历时不长的新事物,以前的正绅是不允许也不屑于涉足税收一类事务的。而今日所谓“地方菁英”参与类似事务,往往被视为国家涉入地方的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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