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伯爵的脸色铁青,目光在妻子和儿媳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儿子雷恩脸上。
雷恩站在那里,表情看似惊讶,但眼底深处却翻涌着一种极度复杂的光芒——有对伊莎贝尔怀孕的确认(这合法且符合预期),但更多的,是一种狂热的、几乎无法压抑的兴奋和胜利感投向他的母亲莉安娜!
儿子!
医师说是个儿子!
他的儿子!
他成功了!
他的种子果然更强壮,覆盖了父亲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几乎要当场大笑出来。
但他克制住了。
他只是上前一步,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伊莎贝尔,语气充满“关切”:“真的吗?太好了!伊莎贝尔,你要好好休息。”然后,他转向父亲,语气“恭敬”:“父亲,这真是女神庇佑我们沃尔夫冈家族。”
奥托伯爵死死盯着儿子,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但雷恩掩饰得极好。
最终,伯爵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冷哼,拂袖而去。
怀疑的种子已然长成参天大树,但他没有证据,尤其是在家族同时迎来“双喜”的时刻,他不能轻易发作。
城堡的气氛从此变得极其诡异。明面上,是伯爵归来,家族人丁兴旺的繁荣景象。暗地里,猜忌、紧张、以及某种扭曲的欲望在疯狂滋长。
而雷恩,仿佛被这两个同时确认的怀孕消息彻底点燃了。
一种强大的、畸形的成就感支配了他。
他不仅成功地让合法妻子受孕,更重要的是,他确信自己彻底征服了母亲的身体,让她怀上了属于自己的儿子!
这种禁忌的胜利感,混合着孕期女性身体散发的浓郁荷尔蒙气息,让他变得愈发肆无忌惮,索求无度。
即使在两位女性孕期,他也几乎没有停下寻求欢愉的脚步,反而变得更加频繁和急切。
他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不断确认自己的所有权,不断强化那胜利的印记。
对于伊莎贝尔,他保持着表面的温柔。
他会在夜晚进入她的卧室,亲吻她,抚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是他的双胞胎女儿),他会轻柔地吮吸她因怀孕而变得敏感胀痛的乳房,虽然尚未有乳汁,但他的动作依旧会引来妻子羞涩而快乐的颤抖。
他的进入会小心翼翼,避免伤到胎儿,但依旧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和力度,仿佛在履行某种职责,同时也在汲取着新鲜肉体带来的、不同于母亲的刺激。
伊莎贝尔沉浸在新婚和初为人母的喜悦中,对丈夫的“宠爱”倍感幸福,全然不知这背后复杂的比较和黑暗的动力。
然而,他更多的、更狂热的欲望,却是投向莉安娜。
主塔楼的卧室,再次成为罪恶的温床。奥托伯爵归来后,出于怀疑和冷漠,很少踏入这里,这给了雷恩绝佳的机会。
莉安娜的孕期反应比伊莎贝尔强烈得多。
她的乳房胀痛无比,早早地就开始分泌丰沛的乳汁,时常将衣衫浸湿。
她的腰身迅速变得圆润,小腹明显隆起,孕相十足。
这种丰饶的、成熟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母性状态,对雷恩而言,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
他会在深夜悄然潜入,如同回到自己真正的巢穴。
“他今晚去巡视边境哨所了。”雷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热度。
莉安娜通常只是沉默地躺在床上,巨大的腹部让她行动不便。
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对丈夫的恐惧和愧疚,对腹中胎儿血缘的惊恐和隐约的期待,以及对儿子那无法抗拒的、带来极致欢愉的侵犯的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