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城堡,被厚厚的积雪和持续的严寒紧紧包裹,仿佛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时间在这里变得粘稠而缓慢,唯有壁炉里永不熄灭的火焰和婴儿偶尔的啼哭,证明着生命仍在继续。
自那个风雪交加的疯狂之夜后,某种禁忌的闸门被彻底冲垮。
雷恩寻找母亲的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
起初,或许还带着一种试探和强硬的占有,但渐渐地,他发现阻力在减弱。
莉安娜的抗拒,从激烈的推拒,到无力的哀求,再到沉默的承受,最后……竟演变成一种默许,甚至是一种隐秘的、带着巨大负罪感的迎合。
奥托伯爵的再次远离,小艾莉亚带来的情感寄托与疲惫,孕期(无论怀的是谁的孩子)导致的荷尔蒙变化和身体敏感,以及雷恩那种不容置疑的、炽热到毁灭的迷恋……所有这些因素交织在一起,将莉安娜推向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罪恶感依旧如同跗骨之蛆,但在那极致生理快感的反复冲刷和儿子偏执的洗脑下,它开始变得麻木。
有时,在情欲的巅峰,听着雷恩在她耳边一遍遍低吼着“你是我的”、“正在怀我的孩子”,一种扭曲的、黑暗的归属感竟会悄然滋生。
她开始习惯他的触碰,习惯他的气息,甚至在他因领地事务稍晚前来时,会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和空落。
她逐渐认可和接受了这种关系。
不是在理智上,而是在沉沦的、被欲望支配的身体本能上。
城堡里寂静的长夜,成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悖德的温床。
每一次结合,都变得更加熟练,更加契合,也更加疯狂。
雷恩迷恋着母亲身体每一寸的变化,尤其是那柔软的小腹,他坚信那里正在孕育着他的骨血。
“感觉到了吗?”他时常在激烈运动后,手掌紧紧贴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声音带着一种狂热的确信,“他在这里。我的儿子。他比那个老家伙的种强壮得多,他正在生长,很快就会让你这里鼓起来。”
莉安娜会颤抖着,无法回应。
但内心深处,一种可怕的念头也在盘旋——或许,真的是这样。
或许雷恩年轻旺盛的生命力,真的比丈夫的种子更强大。
这个念头让她恐惧,却也带来一种诡异的、堕落的兴奋。
雷恩对此深信不疑。
每一次占有,他都如同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一场确保自己血脉胜利的征战。
他观察着母亲细微的生理变化——嗜睡、口味的变化、乳房的再次微微胀痛——所有这些,都被他视为自己成功的明证。
他变得越来越自信,甚至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父亲?
那个远在天边的、冰冷的男人,注定是失败者。
这座城堡,这个温暖的身体,以及其中孕育的未来,都将属于他。
冬季在这种扭曲的、暗流汹涌的亲密中缓缓流逝。
当第一缕春风终于吹裂冰层,带来潮湿的泥土气息时,城堡也开始为另一场盛事忙碌起来——雷恩与伊莎贝尔·冯·埃伯哈德的婚礼。
婚礼的筹备冲淡了冬季的压抑,带来了表面的喜庆。
伊莎贝尔提前几日来到了城堡,穿着精美的嫁衣,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幸福的红晕。
她看着雷恩的眼神,充满了爱慕和信任。
雷恩对待她,依旧完美无缺,体贴入微,只是那深邃的目光背后,藏着一丝无人能懂的比较和一种掌控式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