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的反应愈发强烈。
完全不容忽视。
芙莉镇定自若地赶人:“从我床上下去。”
邪神下意识地伸手搂紧芙莉,不许她起身。他贪婪地感受着芙莉的气味,体温,随着芙莉的触碰,那近乎暴戾的破坏欲仿佛找到一个出口。
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欲。
他盯着芙莉的唇,喉结控制不住地滚动了一下。
塞勒斯的声音很哑:“你再碰碰我。”
芙莉拒绝道:“不。”
“你还欠我一个奖励。”他冷静地撞了芙莉一下,“芙莉,你帮帮我,我不会。”
邪神的动作过于下-流,芙莉忍不住恼羞成怒,她径直趴在了塞勒斯怀里,恶声恶气道:“随便你吧,我现在要睡觉了。”
塞勒斯出乎意料地安静下来,没有再闹。
他紧搂着芙莉,任由她枕在自己手臂,将腿架在自己身上。他专注地凝视着芙莉,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悠长平稳。
芙莉现在肯定很喜欢他。
人类睡觉这么脆弱的时刻,她都愿意让他陪着。
芙莉很依赖他。
那种古怪丑陋的冲动逐渐平息下来,被芙莉触碰时所产生的愉悦和满足远不及此刻强烈。
第二天,芙莉醒来时,塞勒斯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宛如入睡前一般。
芙莉被他盯得脸热。
尽管知道邪神不需要睡眠,她还是忍不住问:“你都不用睡觉的吗?”
塞勒斯:“不用。”
她困倦地再次阖眼,将脑袋埋在了塞勒斯怀里:“别告诉我,你就这么看了我一晚上。”
“不算一整晚。”塞勒斯诚实道,“我还去厨房做了饭。”
芙莉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真的给她做饭了——她难以想象邪神做饭的场景,或许他做出一大堆黑糊糊的东西,还把厨房弄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儿,芙莉彻底清醒了。她在邪神的陪伴下洗浴,更衣,走出卧室。当塞勒斯单膝跪地,替她穿鞋时,她再次感到难言的恍惚和冲击。
他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她脚边。
邪神的行为无声滋养着她内心疯狂,隐秘的虚荣心——支配邪神的,近乎亵-渎的快意。
起居室明亮宽敞,圆桌上摆满了餐食卖相令人惊艳,看起来竟和艾斯黛拉主厨的手艺差不多。
除了黑醋栗红酒鹿里脊,浓汤等等以外,还有巧克力杏仁松饼,焦糖苹果粒。
芙莉怔在原地。
她都已经忘了自己昨晚对塞勒斯提过的要求。